医生撞开我,冲向宁蕊。
谢泽远紧随其后,全程没有再看我一眼。
我撑着地面,自己站了起来。
右边膝盖的裤料被划破了。
我没管。
拖着我的行李箱,一步一步,走向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。
客厅里的人,谢泽远,宁蕊,医生,管家,佣人。
他们形成一幅热闹的画。
我是画外多余的败笔。
我拉开门,走了出去。
身后,门被管家关上了。
巨大的响声,像是我这九年婚姻的一声丧钟。
我没有回头。
这一天我知道总会来的,宁蕊的出现让这一天提前而已。
谢泽远的白月光宁蕊,谢家还是小企业的时候去了国外。
这次从国外回来借宿在我家,我为什么同意,我的意见已经不重要了。
拦了一辆车,报出早就租好的公寓地址。
房子很小,只有二十几平。
但阳光很好,能从阳台洒进客厅。
我丢开行李箱,把自己摔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。
什么都没想。
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天色暗了下来。
我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