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,我成了前未婚妻的后爸:重生断情当母亲将联姻名单递到我面前时,我的目光在“施朵朵”三个字上只停留了一瞬,便毫不犹豫地划掉了。
母亲惊愕地看着我,仿佛不认识自己的儿子:“和颂?你…你划掉朵朵?你不是非她不娶吗?整个圈子谁不知道你爱她爱得死去活来?”我扯了扯嘴角,一个苦涩的弧度凝结在脸上。
非她不娶?上辈子,我确实如此。
前世,我和施朵朵隐婚。
她顶着“单身”人设在娱乐圈风生水起,片约不断,家对她而言只是个偶尔落脚的酒店。
是我,替她尽孝,打理她那个摇摇欲坠的家族公司,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。
直到癌症晚期,在整理她书房杂物时,一个落满灰尘的檀木盒暴露在我眼前。
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99封手写情书,字字泣血,句句含情——无一例外,全是写给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,薛黎川的。
那一刻,我才顿悟。
她不是没时间,只是所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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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,我成了前未婚妻的后爸:红毯羞辱联姻敲定三天后,一场星光熠熠的红毯活动。
我刚站定,就听见一声刺耳的嗤笑。
施朵朵的经纪人双手抱胸,白眼翻上了天:“哟,薛大少真是阴魂不散啊,朵朵走到哪你跟到哪?这种高级场合,你配来吗?”施朵朵闻声转头,精致的妆容掩不住眼底的厌烦:“薛和颂,我说了不同意联姻!你搞这些家族施压也没用!别死缠烂打行不行?看着就烦!”心脏像是被钝器狠狠锤击,闷痛蔓延。
我深吸一口气,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:“放心,我要娶的,不是你。
”“噗嗤——”经纪人和助理毫不掩饰地笑弯了腰,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
施朵朵狐疑地眯起眼,像审视一件可疑物品:“你又在耍什么花样?从小就像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,圈子里谁不知道你是我最忠实的舔狗?现在装什么清高?”工作人员催促声响起,她不耐烦地凑近,压低声音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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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,我成了前未婚妻的后爸:鸠占鹊巢看着他们挽手离去的背影,心脏深处传来迟滞的钝痛。
前世记忆翻涌。
薛黎川大学毕业,施朵朵不顾我的反对,执意将他签入自己公司。
为了捧红他,她动用人脉资源,为他量身打造男主剧本,甚至不惜亲自下场捆绑CP炒作。
他们的名字并排挂在热搜上,刺眼无比。
我曾拿着那些暧昧的探班照片质问她:“朵朵,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她当时是怎么说的?她慵懒地躺在沙发上,眼都没抬:“薛和颂,你懂不懂娱乐圈?这叫营业!给他抬咖罢了!别那么小气行不行?真把自己当我老公了?”营业?呵。
那在剧组无人的角落,忘情拥吻的是谁?那偷偷摸摸钻进同一辆房车几小时不出来的是谁?我的眼睛没瞎!可悲的是,前世的我,爱她爱得卑微,一次次在她的理直气壮和“分手”威胁下妥协,最终将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。
“啪嗒!”一声脆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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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,我成了前未婚妻的后爸:旧人新谋犹豫片刻,我还是同意了见面。
地点约在了一处安静的咖啡馆。
赴约前,我先去了一个地方——那套我倾注了全部心血,为我和施朵朵准备的“爱巢”。
它本该是婚礼上最盛大的惊喜。
推开厚重的实木门,入眼是精心设计的挑高客厅,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夜景。
每一件家具、每一处软装,都是我亲自挑选,反复琢磨施朵朵的喜好。
影音室配备了顶级设备,因为她爱看电影;浴室做了超大**浴缸,因为她拍戏辛苦;衣帽间大到离谱,因为她是时尚宠儿......就连窗帘的颜色,都反复比对过她某次采访说偏爱的色系。
多么讽刺。
我像个虔诚的信徒,用爱意堆砌神殿,而我的“女神”,却早已将香火供奉给了别人。
还好,重活一世,这神殿尚未迎来它的“主人”,还来得及推倒重建。
我正准备离开,却在楼下撞见了行色匆匆的薛黎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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