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颜说我们结婚就是个错误,一个用来堵住双方父母喋喋不休催婚的、光鲜亮丽的错误。
红彤彤的结婚证拿到手还没焐热乎,她就在我们那套崭新婚房的主卧门口,用她那把清凌凌的嗓子,给我划下了一条楚河汉界。
“陆琛,”她抱着手臂,倚着门框,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,“这婚怎么结的,你我心知肚明。
搭伙过日子,演给外面看,没问题。
但别的,免谈。
”她下巴朝旁边那间次卧一点,“你的地盘在那儿。
”我看着她,心里那点刚被婚礼仪式烘出来的、不切实际的暖意,“嗤”一声就散了。
行吧,买卖不成仁义在,搭伙就搭伙。
我陆琛别的本事没有,适应能力一流。
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往下过。
白天,我们是外人眼里登对的新婚夫妻,晚上,就是隔着一条走廊、互不侵犯的室友。
时间一长,那点属于正常男人的、对亲密关系的渴望,在日复一日的冰冷和疏离中,渐渐被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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