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萧承稷一杯毒酒赐死沈青瓷父兄那夜,她亲手调换了酒杯。
看着他毒发扭曲的脸,她微笑拭去他唇边黑血:“陛下,这江山,臣妾替您看着。
”珠帘后,她垂眸批红,朱砂如血。
毒酒换盏隆冬深夜,养心殿地龙烧得极旺,暖意熏人,却驱不散沈青瓷骨缝里渗出的寒意。
她跪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上,双手托举着沉重的紫檀木托盘,上面稳稳放着一只九龙盘绕、薄如蝉翼的影青瓷酒壶,并两只同色酒盏。
壶中,是御赐的、即将送往天牢的鸩酒。
她的父兄,此刻正穿着单薄的囚衣,蜷缩在那阴冷潮湿、鼠蚁横行的死牢里,等待这杯“皇恩浩荡”。
皇帝萧承稷斜倚在明黄软榻上,明黄的寝衣松松垮垮,露出小片紧实的胸膛。
他并未看沈青瓷,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捻着一串温润的羊脂玉佛珠,目光落在跳跃的烛火上,唇角噙着一丝慵懒又残忍的笑意。
“青瓷,”他开口,声音低沉悦耳,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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