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林晚。
人生前二十年,前缀是顾渊的青梅竹马,后缀是顾渊的忠实舔狗。
我的字典里好像从来没有拒绝顾渊这四个字。
他随口一提的新款球鞋,我啃三个月馒头买下来,双手奉上时只敢说刚好有折扣;他打球崴了脚,我逃课翻墙出去给他送药,被辅导员逮住训得狗血淋头,他一句谢了我就觉得阳光万里。
大学开学第三天,他当着我的面喝下了校花递来的矿泉水。
我攥着没送出的饮料,第一次尝到心脏碎裂的滋味。
后来校花诬陷我推她,他当众抓住我手腕:“道歉,别让我说第二次。
”二十岁生日宴上,我亲耳听见校花怂恿他在我蛋糕里加芒果:“就试试她过敏有多好笑嘛!”顾渊轻笑:“小笨蛋,就你鬼主意多。
”最后那块蛋糕被我亲手砸碎在地。
三个月后。
顾渊在我空荡荡的公寓里疯了般砸门:“林晚你闹够没有?给我滚出来道歉!”对门邻居探出头:“别喊了,这姑娘三个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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