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陈默。
三十岁那年,她拿了影后。
庆功宴上,我没等到她一句谢谢。
第二天,她提了分手。
理由是:我们早就没爱了。
她要和程砚声在一起。
那个她念了十年的白月光。
我点头,没闹,也没哭。
五年,我烧光了青春,换她光芒万丈。
现在,她不要了。
可后来她跪在雨里,求我回头。
我转身走了。
有些事,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。
这世界,从不为谁停留。
我也终于学会,只为自己活一次。
1冬夜的风像刀子,刮过巷口那盏忽明忽暗的路灯。
沈晚晴的高跟鞋断了,左脚歪在湿漉漉的地砖上,雨水顺着她发梢滴进衣领。
她没动,只是抱着膝盖蹲在墙角,肩膀一抽一抽的,哭声压得很低,像被什么堵住了喉咙。
她是我的女友,沈晚晴,二十八岁,跑了八年龙套的演员。
我认识她的时候,她还在大学话剧社演配角,眼睛亮得像能烧穿黑夜。
现在她已经是那种能在试镜名单上看到名字的人——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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