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人人都以为我是趋炎附势,贪图富贵的小白脸。
连季晴初自己都笃定,我会乖乖等她金盆洗手后嫁给我。
可没人知道。
她在异国为救我,用我爸的死换我生。
我利用她的愧疚,间接害死了她需要骨髓的妹妹。
我们之间,恨早就比爱要多。
她把自己刚成型的胚胎从子宫挖出来,只因父亲是我。
我转头就把那团血肉炖进了她每晚喝的补药里。
她***模消遣,我就把他们带着吻痕的皮肤割下来寄去她公司。
如今她资产洗白,转头就官宣和陈氏少爷的婚讯。
陈泽铭穿着为结婚定制的西装威胁我。
“要你再敢出现在季晴初面前,我就把你爸妈骨灰挖出来,撒去江里喂鱼!”我反手砸烂他录像的手机,抓起燃着的香薰就往他西装上按。
火光窜起的瞬间,我盯着他惊恐的脸,笑得喘不过气。
“我本就是一无所有,连死都不怕的人,你这点下三滥的威胁,够看吗?”陈泽铭的眼泪被吓了出来,慌乱。
...
2“孩子?”季晴初的脸瞬间失了血色,却偏要硬撑着冷笑。
“周景柯,你有什么资格提孩子?你忘了自己做过什么恶心事?”我讽刺地扯了扯嘴角。
她总骂我狠,骂我疯。
可论心硬,我哪比得上她半分。
五年前,我拿着孕检单找她,是她欣喜地靠在我怀里,说要留下我们的孩子。
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刚有胎心,就被她自己当着我的面亲手剜了出来。
那天她的手还沾着血,冷汗浸湿了全身,她却面不改色,眼底没有半分温度。
“周景柯,我们之间绝不可能有孩子。
”我才了然,她装出的欣喜,不过是用孩子的命,给我最狠的警告。
只是她不知道。
我掺进她补药里,用来膈应恶心她的血肉。
从来不是我们的孩子。
见我始终不开口,季晴初猛地扣住我的下巴,逼我直视她。
我挣扎着后退,胳膊肘撞翻了桌上的相框。
那是我们唯一一张合照。
玻璃碎了满地,照片里两张笑着的脸,陌生得仿佛不。
...
3我反手掐住陈泽铭的胳膊,指甲死死剜进他的肉。
他疼得倒抽冷气,终于松了拽我头发的手。
我揉了揉凌乱的发丝,转头反问他。
“那你今天来,是以什么身份?季可心的姐夫?”他脸色一僵,我步步紧逼,盯着他的眼睛讽刺道。
“你忘了?当年你的院长舅舅早就找到了适配骨髓,是你故意拖着隐瞒,非要逼我上手术台,最后拖死了季可心!”季晴初总说我是害死季可心的罪魁祸首。
可她的未婚夫,同样是刽子手。
陈泽铭深吸一口气,绕开我走到季可心墓前。
“我没工夫跟你掰扯旧账,我来是说正事。
”他对着季可心的遗照堆起假笑。
“可心,你姐姐怀了我的孩子。
”“你放心,婚后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。
”说完,他得意地转头看向我。
“周景柯,你听到了吗?她有我的孩子,有陈太太的身份,你根本就没有胜算!”见我没说话,他面上得意更甚,拖长语调继续道。
“哎呀,差点忘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