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台的灯晃得我睁不开眼,身下的剧痛和耳边的争吵混成一片。
“产妇大出血,龙凤胎只能保一个!家属快做决定!”我丈夫傅明渊的声音冷得像冰:“保女儿。
那个儿子,从怀上他开始,家里就没顺过,他克我们家!”医生愣住了:“傅先生,小少爷的体征更强,保他的成功率……”“我说了,保女儿!”我浑身冰冷,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。
我的女儿傅月,天生气运之子,是全家的团宠。
而我的儿子傅念,却被视为灾星,受尽冷落,最后在十六岁那年,孤零零地死在了肮脏的小巷里,身上没一块好肉。
而那时,我们全家正在为傅月庆祝生日。
无尽的悔恨淹没了我。
这一次,当医生再次看向我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我嘶吼出声:“保……保儿子!”1整个产房死寂了一瞬。
傅明渊不敢置信地冲到我面前,猩红着眼质问:“沈清,你疯了?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月月才是我们的福星!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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