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第五年纪念日,慕昭说要去同学会。
她回来时锁骨带着陌生牙印,手机里存着初恋聂洲的号码。
我笑着帮她放洗澡水:“玩得开心吗?”浴室门关上的瞬间,我脸上的笑容冻成冰。
他们大概忘了,我是操纵资本市场的猎手。
褚衡推开门,屋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秒针的“咔哒”声。
餐桌上,那支他特意绕了半个城买回来的白玫瑰,花瓣边缘已经微微卷曲发蔫,在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映衬下,显得格外孤零零。
牛排冷了,酱汁凝在盘子上,蜡烛快烧到底,淌下一堆凝固的泪痕。
第五年结婚纪念日。
他解开领带,随手丢在玄关柜上,发出轻微的“啪”一声。
手机屏幕亮着,慕昭发来的信息时间显示是晚上七点十分:“公司临时有个重要聚会,实在推不掉,晚点回,你自己先吃好不好?爱你。
”“爱你。
”两个字扎眼得很。
褚衡面无表情地划掉那条信息,屏幕暗下去,映出他线条冷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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