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江穗死在我面前,我吓得连夜逃跑。
可警察上门时,尸体却不见了,只留下一滩血迹。
就在我被当成头号嫌疑人时,一个自称保险调查员的女人找到了我。
她说,江穗的家人正迫不及待地申请三百万的理赔金。
1江穗死了。
死的时候,身体还是温的。
我把手从她的鼻息下挪开,那片死寂像浓**一样灼烧着我的指尖。
墙角的阴影里,我抱着膝盖,像一条被打断脊椎的狗,不停地发抖,胃里翻江倒海。
这是我第一次推开她。
结婚五年来,在她无数次的拳打脚踢和羞辱中,我第一次伸出手,不是为了格挡,而是为了反抗。
我不是想杀她。
我只是不想让她再用那个水晶奖杯砸我的头。
那是「金巢奖」的奖杯,我二十五岁时拿到的,曾经是我身为建筑师唯一的荣耀,现在成了她顺手的凶器。
她嘶吼着,说我是个连酒都戒不掉的废物。
我只是推了她一把,想让她手里的东西脱手。
她没想到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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