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哪?”萧靖凌的脸压在一团柔软内,闷得他喘不上气来。
“砰!”房门被人从外边粗暴踹开,刺目阳光照进房间。
萧靖凌猛然坐起茫然四顾,房间布置古朴,木窗,木桌,木床。
床上躺着个略显眼熟的白衫女子,身上的衣物,不像是普通女子。
自己不是在火场救火吗?萧靖凌尝试回忆发生的事,一股陌生记忆强行进入脑海,令其心神恍惚。
一阵嗡鸣过后,萧靖凌恢复清醒,融合记忆的他,不得不接受听起来荒诞的事实。
他魂穿了。
前世,他退伍后做了消防员,在火场牺牲,魂穿到了这个醉酒致死的少年身上。
萧靖凌,塞北王萧佑平不受宠的四公子,亲生母亲是北蛮人,六岁便从塞北来京都,做质子。
前些时日,皇帝下旨,给他和熙宁公主赐婚。
昨日是他十六岁生辰,算是成人礼。
向来没有往来的京都子弟,热情来为他庆祝,被人灌了些酒,竟然一命呜呼。
“黎朝?历史上没听过。
...
“做了什么?”贾红杏目光飘忽,与赵前程对视一眼,连忙低下头,跪倒在熙宁公主面前呆滞的摇摇头:“头好痛,昨晚的事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”“肯定是萧靖凌,这卑鄙无耻下流之徒,给我家嫂用了***。
”赵前程见贾红杏没按照他教的说,立马火上浇油,似乎他就在现场一样。
“聒噪。
”萧靖凌嘀咕一句,上去一巴掌扇在赵前程的右脸上:“公主问话,有你说话的份吗?掌嘴。
”“你…”“怎么?你还要忤逆公主殿下?再掌嘴。
”萧靖凌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啪啪打下去,打的赵前程右侧脸颊肿的像猪脸一样。
“这样不对称,我帮你对称一下。
”话落,萧靖凌反手又抽向左脸。
身后护卫咬牙切齿想上前阻拦,但是看到萧靖凌另一只手里拎着的凳子,谁也不敢上前。
之前被打的头破血流的护卫,还躺在地上哀嚎呐。
“你的证人呐?把你的证人叫来。
本公子问问他,是不是亲眼看着。
...
“正经人谁写日记啊?”萧靖凌坐在书案前,随意翻看着前身写的日录,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忧郁的意味。
他顺手拿起毛笔,在白纸上随意写个‘萧’字。
结果除了自己知道写的啥,任凭谁也别想认出来。
小铃铛托着下巴,安静坐在对面,看到自家公子写的字。
他眨巴着好奇的眼睛,换了好几个角度查看。
“公子,这是什么写法?”“此乃,萧体。
本公子自创的写法。
”他是不可能承认,自己不会写毛笔字的。
虽有前身的肌肉记忆,但并不是自己的。
“萧体?”小铃铛半信半疑,愈发觉得自家公子奇怪。
“这般看着我做什么?”萧靖凌对上小铃铛奇异的目光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“公子,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怪事?比如,像书里说的那样,在梦里见了个老和尚,突然点化了你。
”小铃铛自幼跟在萧靖凌身边,除了睡觉不在一起,其他时间都形影不离。
他稍微的变化,都能被发现。
萧靖。
...
夕阳西下。
萧靖凌窝在萧府,对新身体和这个时代,大概有所了解。
无论什么时代,男人对权、钱、美人的执念,总是抛不开的诱惑。
“来此一趟,定然要先去品悦青楼的风采。
”青楼除了是风月场所,还是重要的消息集散地。
萧靖凌换上一身月色锦袍,站在镜子前,看着自己英俊潇洒,风流倜傥的公子模样。
倒是生的一副好看的皮囊。
手拿折扇,迈步走出房间,萧全和白胜刚好自前院走来。
“公子要出门?”“出去转转。
”萧靖凌朝着萧全招招手,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荷包,意思很明显。
谁能给本公子拿点银子。
萧全心领神会,掏出二两银子递给自家公子。
“就这些?去青楼够不够?”“公子要去青楼?”萧全苍老浑浊的眼眸惊讶又疑惑。
“怎么?本公子不能去?”“自是能去,只是......只是府内银两确实不多了。
”萧全面露为难:“公子有所不知。
府内一直都是塞北送来银。
...
“夜来香?”“谁取的这名字,又俗又艳。
”萧靖凌扫了眼张灯结彩的花楼上悬着的牌匾,单手背在身后,昂首挺胸地迈步进入。
夜来香有三层,红色调为主,走廊,楼梯挂着各色灯笼,红色丝绸挽成红花,挂在显眼位置。
一层中央,设有木头搭建的原型高台,铺着红色地毯,在烛火照耀下格外明亮。
“整的这么喜庆,不知道的以为谁家娶媳妇呢?”“公子此话算是说对了。
在我们这,就是要公子们夜夜做新郎。
”巧舌如簧的小厮,神气十足:“公子看着眼生,是第一次来?”“怎么?本公子每次来,还要跟你汇报?”“小的不敢。
小的只想问问,公子有没有特定的姑娘,如果没有,小的给你找几个挑挑。
”“算你懂事。
”萧靖凌装出一副风月老手的样子,四下观察一番,抬起手里扇子,指了指圆台周围的众人:“和他们一样,找个地方,本公子先在此歇息片刻。
”“得嘞,您这边请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