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会那晚,林愿没回家。
三天后我在家里发现陌生男人的打火机。
客厅监控忠实记录下她与初恋陈锐的**画面。
我删掉监控,把打火机放回原处。
妻子撒娇问我怎么不吃醋,我笑着给她盛汤:“夫妻间要信任。
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,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。
墙上石英钟的指针不紧不慢地爬过十二点,最后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彻底停在凌晨三点整。
屋子里静得吓人。
江临陷在客厅沙发里,没开灯,只有手机屏幕惨白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。
屏幕上是和林愿的微信对话窗口。
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昨晚七点四十,林愿发的:“同学会,晚点回,别等我。
”晚点?他扯了扯嘴角,一个无声的弧度,冰冷又讽刺。
这“晚点”,已经晚到了第二天凌晨三点。
中间他拨过三个电话,全是冰冷的“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”。
时间被拉得粘稠漫长。
愤怒像火苗,起初是灼烫的、跳跃的,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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