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二岁那年,仇家找上门,砍死我爸妈,溺死我未婚夫。
绝望之际,谭又霖提着把刀冲进来,将我护在身后。
最后他以失去一只眼的代价,彻底让仇家臣服。
他去装义眼那天,我问他以后怎么办。
他摁灭手里的烟,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守在小姐身边一辈子呗。
”“从今往后,我不会再让小姐受到任何伤害。
”我哭红眼,从兜里掏出他私藏多年的戒指。
那上面,歪七扭八刻下我的名字。
只有他的字,永远那么丑。
他收起笑容,手足无措地看着我。
于是我力排众议,擅作主张将沈家交到他手上。
陪他金盆洗手,陪他在商圈另立天地。
他说要补偿我世纪婚礼,却一次又一次被一个陌生电话叫走。
我放下尊严,伸出手挡住他的去路。
他皱起眉,借抱我的功夫推开我,走向早已备好的车前。
“小姑娘刚没了妈妈,她现在需要有人陪伴。
”......我咬牙。
...
(五)信在我手下,直接成了碎片。
我望向窗外掠过的飞鸟,心念一动,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了。
我打电话给谭又霖,告诉他我有急事,需要他回家一趟。
电话那头声音嘈杂,谭又霖语气里难掩不耐烦:“我现在没空。
”苍白的指尖轻轻敲击在大理石桌面上,我拨动打火机,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。
“如果你不想我亲自去找许言淇的话,最好快些出现在我面前。
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