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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“哥，钱我转走了，你别怪我。”电话那头，弟弟林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炫耀，
“瑶瑶说了，只要我今晚帮她守住PK榜一，她就答应跟我线下见面！
这可是我离女神最近的一次！”我捏着手机，站在市一院心胸外科的缴费窗口前，
血液仿佛瞬间凝固。窗口里，护士不耐烦地敲着玻璃：“林峰，想什么呢？后面还有人排队！
***的手术排期就在明天上午，这五十万手术费再交不上，就只能往后延了！”往后延？
我妈得的是急性心肌炎并发心力衰竭，多等一天，就多一分死亡的风险。这五十万，
是我这几年拼死拼活，跑遍了大半个中国做工程监理才攒下来的，是我妈的救命钱！
我深吸一口气，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：“林涛，我只问你一遍，钱，
你是不是都给一个网络主播刷礼物了？”“什么叫‘一个网络主播’？
”林涛的声音立刻拔高了，“她叫苏瑶，是我的女神！你这种土鳖懂什么叫爱吗？再说了，
不就五十万吗？妈的手术晚两天做又不会死人！但瑶瑶的榜一要是被抢了，她会伤心死的！
”“你再说一遍？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。“我说，
妈的手术晚两天……嘟嘟嘟……”林涛挂断了电话。我站在原地，
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家属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。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，
不是因为害怕，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。我的好弟弟，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***，
竟然拿走了我妈的救命钱！我立刻拨通了我爸的电话。电话刚一接通，
我爸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：“林峰，你别怪你弟弟！他还小，不懂事！
那女主播我看了，长得是真俊，也难怪小涛上头。你当哥的，多担待点！钱没了再赚就是了，
弟弟的心愿可就这一次！”“他还小？他二十二了！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，
“那是我妈的救-命-钱！什么***心愿比我妈的命还重要？”“你怎么说话的！
”我爸的火气也上来了，“那是你亲弟弟！你让着他点怎么了？五十万而已，
你再去想想办法不就行了？你弟弟说了，等他跟那女主播成了，让她直播带带货，
分分钟就把钱赚回来了！你眼光放长远一点！”眼光放长远一点？我气得浑身发抖，
几乎笑出声来。这就是我的家人。一个被宠坏的巨婴弟弟，
一个毫无原则、偏心到骨子里的父亲。在他们眼里，我妈的命，
甚至比不上一个虚无缥缈的“女神见面”和“直播带货”的幻想。我挂断电话，
胸口剧烈起伏，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咙。我没有再给他们打第三个电话。因为我知道，求他们，
没用。我慢慢地靠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，缓缓闭上眼睛。脑海里，
闪过母亲因为呼吸困难而痛苦挣扎的脸，闪过弟弟得意洋洋的炫耀，
闪过父亲理所当然的偏袒。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从心底升起，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。很好。
真的很好。既然你们不给我妈留活路。那我就让你们知道，什么叫绝望。我睁开眼，
眼底最后一点温情和犹豫消失殆尽，只剩下森然的冷意。我掏出另一部手机，
那是一部经过特殊改装、外表朴实无华的老款手机。开机，屏幕亮起，
跳出的不是普通的手机桌面，而是一个布满代码和数据流的深黑**面。
我找到一个加密的通讯录，拨通了其中一个代号为“老K”的号码。“喂，是我。
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：“哟，‘判官’，稀客啊！你不是金盆洗手，
回去当你的孝子贤孙了吗？怎么，孝顺够了，想重出江湖了？”“废话少说。
”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，“帮我查个人，一个叫‘瑶瑶’的斗鲨平台主播，
房间号9527。我要她所有的资料，越详细越好。
包括她的真实身份、家庭背景、所有社交账号、银行流水，
以及……她背后有没有所谓的‘公会’和‘大哥’。”电话那头的“老K”沉默了片刻，
语气也严肃了起来：“判官，你来真的？搞个小主播用得着这么大阵仗？
这可不是你以前的风格。”“她动了不该动的东西。”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，
一字一句地说道，“我要让她，还有所有跟她有关的人，都付出代价。”“行，我明白了。
”老K知道我的脾气，“半小时后，资料发到你邮箱。”挂断电话，
我将那部普通手机的卡取出，扔进了垃圾桶。从这一刻起，
那个拼命赚钱、任劳任怨的“好儿子”、“好哥哥”林峰，已经死了。现在站在这里的，
是三年前，在地下网络世界里，让无数黑产团队闻风丧胆的——判官。2半小时后，
我的加密邮箱里准时收到了一份文件。老K的效率一如既往地高。文件里，
那个屏幕上甜美可人的“女神瑶瑶”的***都被扒了个干净。真名，孙雅丽，二十六岁，
籍贯是隔壁省的一个小县城。高中毕业后就没再读书，混迹社会多年，做过会所公主，
傍过几个小老板，后来发现直播来钱快，就包装了一下自己，
摇身一变成了“清纯才艺女主播”。所谓的“公会”，
不过是她和她现任男友张强注册的一个皮包公司。张强是个混混头子，
负责帮她处理一些线下的麻烦，以及营造直播间里的气氛，
当托儿**那些像我弟弟一样的“老实人”刷礼物。资料里附带了几段录音和聊天记录。
其中一段，是她和张强的对话。“强哥，今天那个叫‘涛声依旧’的傻子又刷了十万，
**有钱。”这是孙雅丽嗲得发腻的声音。“有钱个屁！”张强骂骂咧咧地说，
“我查过了，就是个普通家庭，他哥是个打工的，估计是把他哥攒的老婆本都偷出来了。
这种人就是个一次性的钱包，榨干了就没用了。”“那怎么办呀？他还嚷嚷着要跟我见面呢。
”“见个屁！你吊着他就行了。我找人查了，他妈好像住院要一大笔钱，他哥正到处凑钱呢。
等他哥把钱凑齐了，你再给他吹吹风，让他再偷一次。等把他家彻底榨干了，就直接拉黑。
这种没脑子的舔狗，活该！”听着录音里两人肆无忌惮的嘲笑和算计，
我的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。一次性的钱包？榨干？我看着资料里孙雅丽那张浓妆艳抹的脸，
眼神越来越冷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骗钱了，这是在吃人血馒头。我继续往下翻，
看到了更关键的信息——孙雅丽的银行流水。近三个月，
她名下几个账户的总流水高达八百多万。其中，最大的一笔打赏，
来自一个ID叫“沪上皇”的用户，累计打赏超过三百万。这个“沪上皇”，
才是她真正的大鱼。而像我弟弟林涛这样的，不过是她鱼塘里用来**大鱼上钩的饵料。
资料的最后，老K附上了一句话：“判官，这个孙雅丽背后可能有点东西，
那个‘沪上皇’真名叫王斌，是沪城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。这女的应该是被他包了，你动她，
小心惹上麻烦。”麻烦？我冷笑一声，将笔记本电脑合上。如果我怕麻烦，
三年前就不会在那个圈子里闯出“判官”的名号。
我先用加密手机给一个负责处理“脏钱”的老渠道发了条信息，让他用最快的速度，
帮我准备五十万现金。这点钱对我来说，不算什么。我这几年虽然明面上在当监理，
但暗地里，通过“判官”这个身份处理一些灰色地带的“委托”，
积累的财富远超我家人的想象。这笔钱，是用来救我妈的。至于被林涛偷走的那五十万，
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，连本带利地讨回来。钱的问题解决了，接下来，就是该怎么“玩”了。
直接把孙雅丽的黑料曝光？太便宜她了。我要的，不是让她身败名裂那么简单。
我要让她体验一下，从云端跌落地狱，再被踩进十八层地狱的滋味。我重新打开电脑，
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。一个针对孙雅丽和她背后所有人的计划，在我脑中迅速成型。
第一步，离间。我需要一个身份，一个能接触到那个“沪上皇”王斌的身份。很快，
我通过网络渗透，找到了王斌的个人信息。他是个典型的暴发户，喜欢玩车，喜欢炫耀，
尤其喜欢参加各种高端的私人派对。而最近，
就有一个由沪城几个富二代组织的地下赛车派对。王斌，赫然在邀请名单之列。
我看着邀请函上那个烫金的logo，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。巧了，
这个派对的安保系统，三年前就是我亲手设计的。想要一张“门票”，对我来说，易如反掌。
……与此同时，另一边。林涛正激动地捧着手机，和他的“女神”瑶瑶聊天。“瑶瑶，
今晚我太给力了！直接帮你干翻了对面！我什么时候能见你啊？”屏幕那边，
孙雅丽正躺在男友张强的怀里，一边修着指甲，一边用甜腻的语音回复：“涛涛你真棒！
人家爱死你了！别急嘛，等过两天我忙完了，就专门飞过去找你好不好？到时候，
人家只属于你一个人哦。”听到这句承诺，林涛激动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。他丝毫没有察觉，
一张为他，也为他女神编织的巨网，已经悄然张开。他更不知道，
他那个在他眼中“土鳖又窝囊”的哥哥，此刻正在扮演着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角色，
准备将他引以为傲的“爱情”，撕得粉碎。3两天后，沪城郊外的一座私人庄园。
震耳欲聋的音乐，引擎的轰鸣，混合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，在夜色中弥漫。
这里是地下赛车派对的现场。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意大利手工西装，
手腕上戴着一块低调但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，从一辆租来的迈凯伦720S上走了下来。
我的新身份，是一个刚从海外归来的神秘富豪，代号“Mr.J”。
这个身份是我用半天时间伪造的，从银行流水到海外公司背景，天衣无缝，
足以骗过这里所有自以为是的“人上人”。我端着一杯香槟，不动声色地在人群中穿梭，
目光很快锁定了一个目标。一个穿着花衬衫，戴着大金链子，
搂着两个网红脸美女的中年男人。他就是王斌，“沪上皇”。此刻，
他正唾沫横飞地跟身边的人吹嘘着自己新提的一辆法拉利。我没有急着上前，
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时机。很快，赛车比赛进入了白热化阶段。王斌也下了重注，
赌他朋友的一辆保时捷911能赢。然而，就在最后一个弯道，
那辆911因为一个细微的失误，被对手反超，以半个车身的差距输掉了比赛。
王斌的脸瞬间黑了下来，一把推开身边的美女，骂骂咧咧地就要发作。机会来了。
我端着酒杯，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，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。“王总，
看来今晚运气不太好？”王斌瞥了我一眼，看我一身行头和身后的迈凯伦，
脸上的怒气收敛了几分，但语气依旧不善：“你谁啊？”“一个喜欢玩车的朋友。
”我淡淡一笑，目光落在他刚刚***的屏幕上，“刚才那场比赛，
如果那位车手在入弯前提前半秒降档，利用引擎制动辅助减速，
出弯的时候就能抢出至少一个车身的位置。可惜了。”我的话让王斌愣住了。
他虽然喜欢玩车，但只是个砸钱的门外汉，对这种专业技巧一窍不通。
他身边一个懂行的朋友立刻凑过来说道：“这位先生说得对！刚才那个弯道确实是关键！
太专业了！”王斌看我的眼神顿时变了，从不屑变成了好奇和一丝敬佩。“兄弟懂行啊！
怎么称呼？”“叫我J就行。”我举起酒杯，“我对王总的投资眼光更感兴趣。
听说王总最近在斗鲨平台捧红了一位叫瑶瑶的主播？”提到孙雅丽，
王斌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神色，仿佛那不是一个主播，而是他的一件战利品。“哈哈，
J兄弟也知道瑶瑶？那小妮子，可水灵了！我跟你说，我捧她，纯粹是爱好，
就喜欢看她那股清纯劲儿！”“哦？”我故作惊讶，
“我还以为王总是看中了她背后的商业价值。我最近也打算在国内投资一些新媒体项目，
我看这个瑶瑶，潜力不错。就是不知道，她有没有签独家？”我的话像一颗石子，
投入了王斌的心湖。他这种人，最在意的就是面子和利益。我说孙雅丽有商业价值，
等于是在抬高他的眼光，他自然高兴。但同时，我也暗示了，我看上的，
是“瑶瑶”这个商品，而不是他王斌的女人。王斌果然上钩了，他眯起眼睛，
试探性地问：“J兄弟也想签她？”“有这个想法。”我晃了晃杯中的香槟，轻描淡写地说，
“我准备成立一个MCN机构，初步预算五个亿。瑶瑶这种头部主播，是我的首要目标。
当然，如果她已经是王总的人了，那君子不夺人所爱，我只能表示遗憾了。”五个亿！
这个数字让王斌倒吸一口凉气。他虽然有钱，但流动资金也就一两个亿。
我这随口说出的五个亿，瞬间在他心里建立起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实力形象。他看我的眼神，
已经从平视，变成了仰视。“J兄弟说笑了！什么我的人，我跟瑶瑶就是普通朋友！
”王斌立刻撇清关系，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，“她现在签的是个小破公会，随时都能解约！
你要是真看上她，我帮你牵线搭桥！价钱好商量！”我心中冷笑。
刚才还是一口一个“小妮子”的炫耀，现在一听到更大的利益，
立刻就变成了“普通朋友”和可以交易的“商品”。“那就多谢王总了。”我微微一笑，
“不过，我投资有一个原则，就是我投的人，必须‘干净’。我不希望我的艺人，
在外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。
”我特意加重了“干净”和“乱七八糟的关系”这两个词的读音。王斌是聪明人，
立刻就听懂了我的意思。这是要他彻底和孙雅丽断了关系。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。
毕竟孙雅丽是他花了大价钱捧起来的，就这么让出去，有点不甘心。我看着他，
不紧不慢地抛出了最后的诱饵：“当然，我也不会让王总白忙活。
我公司旗下正好有一批新能源汽车的原始股准备上市，如果王总感兴趣，
我可以匀出百分之一的份额给你。就当是，交个朋友。”百分之一的原始股！
王斌的眼睛瞬间亮了，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以上市公司董事的经验，
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。这可比包养一个女主播赚到的钱，多上百倍！“J兄弟！
你这个朋友，我交定了！”王斌激动地握住我的手，“瑶瑶那边你放心，
我保证她干干净净地到你面前！她那个不长眼的男朋友，我明天就让他从沪城消失！
”“男朋友？”我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。“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而已！”王斌不屑地说道，
“J兄弟你放心，这种小角色，我来处理。”我看着他那副急于表忠心的嘴脸，
心中毫无波澜。鱼，已经咬钩了。接下来，就该收网了。我拍了拍王斌的肩膀，
笑道：“那我就等王总的好消息了。”4第二天，孙雅丽的噩梦就开始了。
她还在酒店的大床上做着成为豪门阔太的美梦，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。打开门，
她的男朋友，或者说前男友张强，鼻青脸肿地站在门口，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大汉。“强哥？
你这是怎么了？”孙雅丽吓了一跳。张强没说话，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她，
那眼神里有恐惧，有愤怒，还有一丝绝望。“孙雅丽，王总让你过去一趟。
”其中一个大汉冷冷地开口。孙雅丽心里咯噔一下，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但她不敢违抗王斌的命令，只能跟着他们来到酒店的总统套房。王斌正坐在沙发上，
阴沉着脸抽着雪茄。“王总……”孙雅丽怯生生地叫了一声。王斌没有看她，
而是将一个平板电脑扔到她面前的茶几上。“自己看。”平板上，是她和张强的亲密照片，
还有两人算计那些“榜一大哥”的聊天记录，
甚至包括他们嘲笑我弟弟林涛是“一次性钱包”的那段录音。孙雅丽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王总，我……我跟他只是玩玩！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啊！”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，
抱着王斌的大腿哭喊道。“玩玩？”王斌冷笑一声，一脚将她踹开，
“**当老子是傻子吗？拿着老子刷的钱，去养你的小白脸？还敢在背后算计老子？
”原来，王斌为了向我表忠心，连夜就把张强抓了起来，严刑逼供，
把所有事情都问了个底朝天。他这才知道，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，当成了最大的那个冤大头。
“王总，我错了！我真的错了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！”孙雅丽涕泪横流，拼命磕头。“机会？
”王斌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眼神里充满了厌恶，“从今天起，
你被斗鲨平台永久封禁。你和你那个小情郎注册的皮包公司，等着税务局的传票吧。还有，
你从我这里拿走的所有东西，一分不少地给我吐出来！
”他指着旁边的一个箱子：“这是你刷我钱买的包，还有首饰，我已经叫人估过价了，
总共一百三十二万。另外，我给你刷的礼物，刨去平台抽成，你到手大概有两百万。
总共三百三十二万，三天之内，还到我账上。少一分钱，
我就把你和这个小白脸的这些‘精彩事迹’，打印出来，贴满你老家那个县城的大街小巷！
”三百三十二万！孙雅丽瘫软在地，如遭雷击。她所有的钱，一部分买了奢侈品，
一部分给了张强挥霍，剩下的早就花得差不多了。让她三天之内拿出三百多万，
简直是要她的命！“滚！”王斌不想再看她一眼。两个黑衣大汉像拖死狗一样，
把孙雅雅和张强拖出了房间。走廊里，张强看着失魂落魄的孙雅丽，
终于忍不住爆发了：“都他妈是你这个**！老子早就说了，让你别玩得太过火！现在好了，
把王总惹毛了，老子也跟着你一起完蛋！”他狠狠一巴掌扇在孙雅丽脸上。
孙雅丽被打得嘴角流血，却只是呆呆地看着他，仿佛不认识一样。往日的甜言蜜语，
此刻都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。张强骂了几句，也知道事情无法挽回，扔下她，
自己一个人跑了。孙雅丽一个人瘫坐在冰冷的走廊上，手机不停地响起，
是平台打来的解约电话，是税务局的问询电话，
是各种催债的电话……她终于尝到了绝望的滋味。但她想不明白，
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？王斌为什么会突然翻脸？那些私密的聊天记录和照片，
又是谁泄露出去的？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，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。
“想知道是谁在整你吗？想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吗？来金茂大厦顶楼的旋转餐厅，有人想见你。
”这条短信，像是一根救命稻草，让濒临崩溃的孙雅丽，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。她不知道，
等待她的，将是更深的深渊。与此同时，我正坐在金茂大厦顶楼的旋转餐厅里，
一边品着咖啡，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黄浦江夜景。我面前的桌子上，放着一份签好的合同。
是我那个“五个亿MCN机构”的投资意向书。当然，这一切都是假的。但对于某些人来说，
它比真金白银还要诱人。没过多久，一个穿着廉价连衣裙，脸上画着浓妆，
却依然掩盖不住憔悴和惊恐的女人，出现在了餐厅门口。是孙雅丽。我朝她招了招手。
她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走了过来，在我对面坐下，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不安。“是你找我？
”我微微一笑，将那份“投资意est书”推到她面前。“自我介绍一下，我姓J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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