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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语：我叫许言，一个只想安安静静毕业的社恐学霸。可我有个毛病，不能说谎。一旦说谎，
整个世界都会配合我，用最离谱的方式让谎言成真。为了吓退催债的混混，
我指着他们老大说：“你是我的人。”结果，他真成了我鞍前马后的小弟。
我只想过普通生活，但全世界都以为我是个言出法随、掌控一切的幕后大佬。
第1章我叫许言，平平无奇的A大数学系大三学生。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平凡的，
那就是我有两个秘密。第一，我是个重度社恐，能不说话绝不张嘴，
毕生梦想是成为图书馆的管理员，和书过一辈子。第二，我不能说谎。这不是什么道德约束，
而是一种……物理定律。一旦我试图说出与事实相悖的话，
整个世界就会以一种极其离谱、极其巧合、极其不讲道理的方式，强行让我的谎言变成现实。
比如小时候，我不想写作业，对我妈说：“妈，我的作业被狗叼走了。”话音刚落，
邻居家的二哈就撞开我家没关严的门，精准地从我书包里叼出作业本，一溜烟跑了，
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。再比如高中，体育课八百米测试，我跑不动，
捂着肚子跟老师说：“老师，我肚子疼，感觉要生了。”下一秒，
一辆失控的孕妇专送救护车就冲上了操场，几个护士姐姐不由分说把我抬上担架，
一边给我吸氧一边高喊：“家属呢！产夫大出血了！”从那以后，我深刻认识到，
要么别说话，要么只说真话。“老许，救命啊！”宿舍门被一脚踹开，我的室友，
人称“胖子”的李航，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，一把抱住我的大腿。
他身上一股廉价香水混合着火锅底料的味道，熏得我直皱眉。我推了推眼镜，
指了指他滴着油的衣角，离我的裤子只有零点零一公分。“脏。”我言简意赅。
“命都要没了，还管脏不脏！”胖子哭丧着脸，“我又在‘江湖救急’APP上借了五千，
今天最后还款日，我给忘了！”我叹了口气。胖子这个人，哪都好，就是管不住手，
总爱打肿脸充胖子，请客吃饭泡吧，没钱了就去各种小贷APP上拆东墙补西墙。
“这次又是为了哪个系的系花？”我问。“艺术系的……”胖子说到一半，
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叫骂声。“李航！给老子滚出来！欠债还钱，天经地义！
”一个粗犷的嗓门吼道，宿舍门被“砰”的一声，更加粗暴地撞开。三个男人堵在门口。
为首的是个光头，脖子上盘着一条粗劣的龙形文身，龙头正好对着他的下巴，
看起来像龙长了个人脑袋。他旁边跟着两个小弟，一个黄毛，一个绿毛，
跟两根没熟的豆芽菜似的。光头一眼就看到了抱着我大腿的胖子，狞笑道：“跑啊，
你再跑啊？躲到天涯海角，我们‘龙抬头’催收公司也能把你揪出来！
”胖子抖得跟筛糠一样，死死抱着我的腿不撒手。我感到很麻烦。
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看完这本《黎曼猜想的证明路径分析》。“那个……大哥，
”我扶了扶眼镜，试图讲道理，“欠债还钱，我们认。但他现在确实没钱，能不能宽限两天？
”光头斜着眼打量我，一口黄牙：“你谁啊？他爹？告诉你，今天见不到钱，就卸他一条腿！
”胖子抖得更厉害了，几乎要把鼻涕蹭我裤子上了。我忍着把他踹开的冲动，
继续保持冷静：“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。我们可以商量一个分期方案……”“少他妈废话！
”光头不耐烦地打断我，“要么拿钱，要么拿腿！你们这些穷学生，老子见多了！
”他的小弟开始在宿舍里翻箱倒柜，把胖子刚泡好的泡面“哗啦”一声倒在地上，
汤汁溅得到处都是。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那碗是我的。海鲜豚骨味的。胖子见状，
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，梗着脖子喊：“你们别太过分！我室友可是隐藏的大佬！
他家有的是钱，整个青州**都是他家的！惹了他，你们没好果子吃！
”我心里咯噔一下。完了。胖子这孙子，为了活命，开始给我胡乱加人设了。光头愣了一下，
随即和两个小弟爆发出哄堂大笑。“哈哈哈哈！**？就他？
”光头指着我这身洗得发白的T恤和一百块的杂牌运动裤，“他要是**的老板，
我就是玉皇大帝！”“大哥，别跟他们废话了，先把这胖子拖出去！”黄毛说。
两个小弟上来就要抓胖子。胖子吓得闭上了眼。我知道，我必须说点什么了。
我不能让他们把胖子拖走，更不能让他们弄脏我的书。讲道理是行不通了，唯一的办法，
就是用一个谎言，一个足够有震慑力的谎言，把他们吓走。我深吸一口气，
内心充满了对未知未来的恐惧。但没办法了。我看着那个嚣张的光头，大脑飞速运转。
要怎么说，才能显得既真实，又有冲击力？有了。我抬起手，指着光头，
用我这辈子最沉稳、最没有感情的语调，一字一句地开口。“你，叫刀疤刘。
”我说的是他的名字，这是事实。我从他领口的工牌上看到的。刀疤刘愣住了，
显然没想到我能叫出他的名字。我继续说，开始混入谎言。“你替‘龙抬头’做事，
每个月拿三千底薪加提成。你老婆上个月跟你闹离婚，因为你赌钱输了三万。
你女儿在市三中上初二，成绩很好，是班上前三名。”这些，
全是我根据他那张写满“倒霉”和“疲惫”的脸，以及社会新闻上常见的催收人员画像，
胡乱编造的。我说得很慢，很清晰。刀-疤刘的脸色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，从嚣张，到错愕，
再到惊恐。他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，嘴唇微微发抖。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我没有回答他，
而是继续加码，说出了那个最关键，也最致命的谎言。我指着他，
也指着他身后那两个豆芽菜，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。“你们，
还有你们所谓的‘龙抬头’，都是我的人。”“现在，跪下。”我说完这两个字，
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。完了。牛皮吹炸了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？
他们恼羞成怒把我打一顿？还是嘲笑我痴人说梦？不管是哪种，后果我都不敢想。
宿舍里死一般的寂静。刀疤刘和他的两个小弟，像三座雕塑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。
胖子也忘了发抖，张着嘴，一脸呆滞。时间仿佛凝固了。一秒。两秒。三秒。“砰！
”窗外传来一声巨响。我们下意识地朝窗外看去。只见楼下，一辆黑色的宝马X5，
天窗上赫然插着一个……花盆。那花盆，看起来很眼熟。好像是我对门宿舍养的仙人球。
紧接着，楼上传来一个女生的尖叫：“哎呀！我的仙人球！手滑了！
”刀疤刘的身体猛地一颤。他看向那辆宝马，又看向我，眼神里的惊恐又多了几分。
我：“……”这巧合也太……还没等我理清思绪。“喵呜——！”一只橘猫，
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，从我们宿舍敞开的阳台门冲了进来。它像一道橙色的闪电，
精准地从黄毛和绿毛中间穿过，不知道绊到了什么，两个豆芽菜惊呼一声，脚下一滑，
面朝下，“噗通”一声，整整齐齐地趴在了地上。姿势标准得像在做什么同步训练。
橘猫一击得手，毫不停留，跳上书桌，叼起我那包没开封的小鱼干，又从阳台扬长而去。
我：“……”这猫，是惯犯了。但刀疤刘不这么想。他看着自己两个瞬间被“放倒”的小弟，
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我，脸上的血色“唰”的一下全褪光了。他腿肚子开始打颤，
喉结上下滚动，咽了口唾沫。“砰！砰！”宿舍楼外，又传来两声沉闷的异响。听起来，
像是汽车轮胎爆了。刀疤刘的心理防线，在这一刻，彻底崩溃了。他眼中的我，
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。而是一个言出法令、神鬼莫测的恐怖存在。一个眼神，天降花盆，
废掉一辆车。一声令下，神猫天降，放倒两个小弟。连车胎都能隔空引爆。这是什么手段？
这是神仙手段！他之前所有关于“穷学生”的判断，此刻都变成了最可笑的笑话。
这哪里是穷学生，这分明是体验生活的绝世大佬！他想起公司内部流传的那些传说，
关于某些大人物的怪癖，关于他们如何用匪夷所си的方式考验手下。难道……今天这位爷，
是在考验我？考验我的忠诚？考验我的眼力？他越想越怕，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。
我刚才说，他们都是我的人。这不是一句谎话，这是一个陈述！是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，
关于他命运归属的最高指示！而他，竟然还敢在大佬面前耀武扬威，甚至想动大佬的人！
这是取死之道啊！冷汗，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。刀疤刘再也不敢有任何犹豫。
他“噗通”一声，双膝跪地，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，发出一声闷响。他用尽全身力气，
声音颤抖而虔诚地嘶吼道：“老板！我错了！”“刀疤刘有眼不识泰山，冲撞了您！
请老板责罚！”他这一跪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黄毛和绿毛从地上爬起来，
看到自己老大都跪了，脑子一片空白，也跟着“噗通”、“噗通”两声，跪了下来，
学着老大的样子磕头。“老板饶命！”“老板饶命！”胖子张大的嘴巴，
已经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。他看看地上跪着的三人，又看看一脸平静（其实是吓傻了）的我，
眼神里充满了茫然、震惊、崇拜、以及一丝……恐惧。我站在原地，推了推眼镜，
镜片下的眼睛，写满了和胖子同样的茫然。我……我说谎了。然后……它又成真了？所以，
这个看起来很凶的催债头子，现在……真的是我的人了？我低头看着磕头如捣蒜的刀疤刘，
感觉自己的世界观，又一次被按在地上，反复摩擦。第2章我花了足足十秒钟，
才接受了这个荒诞的现实。刀疤刘，连同他的两个小弟，以及他背后的“龙抬头”催收公司，
从这一刻起，在“世界法则”的层面上，归我所有了。我该怎么办？告诉他们这是个误会？
“刀疤刘，你起来吧，我刚才是骗你们的。楼下的花盆、那只猫、还有爆掉的轮胎，
都只是巧合。”我敢用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打赌，只要我这么说，下一秒，
天上可能会掉下来一架飞机，精准地砸在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面前，用事实告诉我：不，
你没有说谎。所以，不能解释。解释就是找死。唯一的办法，就是将错就错，
把这个大佬的人设，硬着头皮演下去。我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心中的慌乱，
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深莫测。我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刀疤刘，淡淡地开口：“起来吧。
”我的声音很平静，因为我紧张得发不出别的动静。但在刀疤刘听来，这平静的两个字，
蕴含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和威严。“谢老板！”刀疤刘如蒙大赦，
小心翼翼地站起身，恭恭敬敬地垂手站在一边，头都不敢抬。黄毛和绿毛也有样学样，
站得笔直，像两根等待检阅的豆芽菜。宿舍里的气氛，诡异到了极点。胖子还抱着我的腿，
仰着头，用一种看神仙的眼神看着我。我用脚轻轻踢了踢他：“松开。”胖子一个激灵，
触电般地松开手，手脚并用地爬到自己的椅子上坐好，双手放在膝盖上，
活像个听课的小学生。我清了清嗓子，看向刀疤刘。现在，我是“老板”了，
我得下达点“老板”该下的指示。“他，”我指了指胖子，“欠的钱，怎么说？
”刀疤刘立刻躬身道：“老板，您朋友的钱，怎么能叫欠呢！那都是误会！误会！
”他转头对黄毛吼道：“愣着干什么！赶紧把李先生的借据给销了！不，撕了！吃了！
”黄毛吓得一哆嗦，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一张单子，三下五除二撕成碎片，然后抓起一把，
就要往嘴里塞。我：“……”倒也不必如此。“行了。
”我及时制止了他这种危害健康的行为，“销了就行。”“是是是！”刀疤刘点头哈腰，
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，双手捧着，递到我面前。“老板，
这是这个月孝敬您的份子钱，您刚接手，我们也不懂规矩，您先拿着喝茶，
不够我再……”我看着那个信封。厚厚的，里面少说也有一两万。我心动了。
作为一个每个月生活费只有一千五的贫困学生，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现金。但是，
我能收吗？我的人设是“**的老板”，会看得上这点“小钱”吗？显然不会。
我内心在滴血，脸上却ต้อง保持着云淡风轻。我没有接，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。“规矩，
是谁定的？”我问。刀疤刘一愣，冷汗又下来了。是啊，老板就是规矩！
我竟然敢用以前的规矩来揣测老板的心思？我真是该死！他连忙把信封收回去，
反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。“啪！”清脆响亮。“老板，我错了！是我不懂事！
”我：“……”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只是想装个逼，顺便思考一下这钱该怎么拿才不崩人设。
你这一个耳光，直接把我的思路打断了。看着他肿起来的半边脸，我叹了口气。算了，
跟一个脑补能力MAX的下属，是讲不通道理的。我决定跳过这个话题。“你叫刀疤刘？
”“是！老板，他们道上给面子，都这么叫。”“你那‘龙抬头’，是干什么的？
”我继续问。我得了解一下，我名下，现在到底多了个什么产业。
刀疤刘连忙回答：“回老板，就是个小公司，接点活，帮人要要账，撑撑场面，
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打小闹。”“嗯。”我点了点头，表示了解了。就是一个催收公司。
行吧，虽然不正经，但好歹是个公司。“行了，你们走吧。以后，没有我的命令，
不准再踏进A大一步。”我下了逐客令。我只想赶紧把他们打发走，好让我静一静。“是！
是！我们绝不打扰老板您的清修！”刀-疤刘如蒙大赦，连连鞠躬，带着两个小弟，
倒退着走出了宿舍。走到门口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，又停下脚步，回头，
用一种无比崇敬又带着一丝讨好的眼神看着我。“老板，那个……胖子哥说的，
青州**……”他话没说完，但意思很明显。他在确认，
我到底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“**老板”。胖子在旁边听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我也一样。这个问题，我该怎么回答？我说“是”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也许明天青州最大的地下钱“庄”主就会心脏病突发，把所有产业都转到我的名下。
听起来很诱人，但风险太大了。我说“不是”，那就是在说谎。万一……它又成真了呢？
我撒谎说“我不是**的老板”，结果世界法则强行判定“是”，然后把钱庄塞给我？
这逻辑太绕了。我决定用一种模糊的，既不说谎，又能维持人设的方式来回答。
我看着刀疤刘，眼神平静，嘴角勾起一抹让他自己去领悟的弧度。“你说呢？”我没有回答，
而是把问题抛了回去。这三个字，博大精深，充满了东方式的禅意和神秘。
刀疤刘听到这三个字，浑身一震，如遭雷击。他呆立在原地，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复杂。
有恍然大悟，有深深的敬畏，还有一丝被点拨后的狂喜。“你说呢？”老板这是什么意思？
这是一种提点！是一种境界的昭示！大佬的世界，岂是“是”与“不是”能够简单定义的？
他说“是”，落了下乘。他说“不是”，那是谦虚。他反问我“你说呢？”意思就是，
你觉得我是，我就是。你觉得我不是，那是因为你的层次还不够！存在，即是合理。
大佬的存在，本身就是一种道！想通了这一层，刀疤刘只觉得浑身通透，
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。他对着我，深深地鞠了一躬，这一躬，
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心悦诚服。“老板，我懂了！”说完，他眼神坚定，
带着两个同样一脸懵逼但不敢问的小弟，转身离去。看着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，
我长长地舒了口气，感觉身体被掏空。演戏，真累。尤其是给一群脑补帝演戏。“咕咚。
”旁边传来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。我转过头，看到胖子正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。
“老许……”他颤颤巍巍地开口，“你……你坦白说，
你是不是哪个大家族流落在外的继承人？或者是什么隐世门派的传人？
再或者是……重生归来的都市兵王？”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“我上周还找你借了五十块钱吃饭。”胖子的表情凝固了。对啊。
一个连五十块饭钱都要借的人，怎么可能是大佬？“那……那刚才那是怎么回事？
刀疤刘他们……”“巧合。”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。这是真话。虽然巧合得有点过分。
“巧合？”胖子显然不信，“花盆砸车是巧合？橘猫绊人是巧合？轮胎爆炸是巧合？
刀疤刘吓得跪地求饶也是巧合？”“不然呢？”我反问，“你觉得我能隔空引爆轮胎？
”胖子想了想，好像也是。许言什么德行，他这个当室友的再清楚不过。
手无缚鸡之力的战五渣，跑个八百米能去掉半条命，除了学习好，一无是处。
“可是……这也太巧了吧？”胖子还是觉得难以置信。“世界之大，无奇不有。
”我拿起桌上的《黎曼猜想》，准备继续我的精神遨游。我需要用数学的严谨和冷静，
来抚平我此刻波澜起伏的内心。胖子看着我淡定的样子，又看了看地上一片狼藉，挠了挠头。
或许……真的只是巧合？毕竟，许言这个人，从小到大好像就挺……邪门的。就在这时，
我的手机响了。是一个陌生号码。我接起电话。“喂？”电话那头，传来一个无比恭敬，
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声音。“老板！是我，小刘，刀疤刘啊！”我：“……”阴魂不散。
“什么事？”我压低声音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“大佬”。“老板，我刚回到公司，
跟兄弟们传达了您的指示！”刀疤刘的声音很兴奋，“从今天起，
‘龙抬头’正式更名为‘潜龙’，寓意我们都是潜伏在您身边的龙！您看这个名字，
还满意吗？”我：“……随意。”谁在乎你叫潜龙还是潜在水沟。“谢谢老板赐名！
”刀疤刘更兴奋了，“对了，老板，还有一件事。刚才我查了一下，
那个‘江湖救急’APP，好像……好像是青州赵家的产业。”“赵家？”我皱了皱眉。
我对青州的势力分布一无所知。“是啊老板！”刀疤刘的语气变得有些凝重，
“就是那个号称青州半壁江山的赵家！我们今天把李先生的借据给撕了，
这事儿……恐怕瞒不住赵家。他们的二公子赵天龙，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，
我怕他会来找您的麻烦。”我心里咯噔一下。麻烦，终究还是来了。我沉默了。
我在思考对策。而我的沉默，在刀疤刘听来，却是另一种意思。那是……不屑。是啊，
区区一个赵家，在老板这种通天彻地的人物眼里，算得了什么？
恐怕连让他多说一个字的资格都没有。刀疤刘瞬间领悟。“老板，我明白了！您放心，
这点小事，不用您亲自出马！我这就去安排！保证让那个什么赵天龙，
连您的一根头发都见不到！”说完，也不等我回话，他就“啪”的一声，挂了电话。
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，一脸茫然。你明白什么了？你要去安排什么？我一句话都还没说啊！
第3章接下来的两天，风平浪静。刀疤刘没有再打电话骚扰我，
那个所谓的赵家二公子赵天龙，也没有出现。我一度以为，事情就这么过去了。
刀疤刘可能用他的方式，把事情“摆平”了。
我又恢复了宿舍、食堂、图书馆三点一线的平静生活。
胖子似乎也接受了“一切都是巧合”的说法，只是看我的眼神里，偶尔还是会带上一丝敬畏。
直到周三下午。我正在上《复变函数》的公选课。老师在讲台上讲得唾沫横飞，
我在下面认真地做着笔记。突然，教室的门，被人一脚踹开了。“砰！”巨大的声响，
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，纷纷回头看去。门口，站着一个穿着一身潮牌，头发梳得油光锃亮，
脸上写满“老子不好惹”的年轻人。他身后，还跟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，戴着墨镜的保镖。
这阵仗，活像黑帮电影的拍摄现场。讲台上的老师推了推老花镜，有点懵：“同……同学，
你找谁？”那个年轻人没有理会老师，目光如鹰隼般，在教室里扫视。最后，他的目光，
落在了我的身上。没办法，整个教室，只有我一个人在淡定地低头写字，连头都没抬。
不是我**。是因为老师刚才讲的那个“柯西-古尔萨定理”的推论，
我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思路，灵感来了，挡都挡不住。在数学的世界里，没有黑帮，只有公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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