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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1我因宿舍床板太硬申请校外住宿，却被学工处秦老师三番五次刁难。
第三次递交材料时，她拿起公章却突然顿住，上下打量着我：“你一个普通学生，
哪来的钱穿名牌？这么着急搬出去......”她意味深长地拖长语调。
“该不会是被什么老男人包养了吧？”我夺回材料冷笑：“不想盖章就直说，
少在这血口喷人！”她拍桌怒斥：“信不信我男朋友能让你当场退学！
”可当她男朋友看清我是谁时，整个人直接怔住了。“怎么...怎么会是您？！
”......开学不到一个月，我感觉自己快被熬成鹰了。
学校的床板大概比棺材板还要硬。我几乎夜夜清醒到天明，
黑眼圈重得能去动物园cos熊猫。实在扛不住了，我决定申请校外住宿。
我们学校的校外住宿申请，归学工处的秦依依老师管。第一次去学工处，是个周二下午。
我两点十分到的办公室门口时，门正关着。透过玻璃窗，
能看到里面有个穿着时髦、卷着**浪的女人正对着小镜子补口红。我敲了敲门。
她慢悠悠地放下镜子，瞥了我一眼。没开门，只是把窗户拉开一条缝。“什么事？
”“秦老师好，我想申请校外住宿，来交材料。”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谦卑又乖巧。
她眉毛都没动一下。“两点半才到上班时间，没到点呢。晚点再来。”说完，
“啪”地一声把窗户关上了。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告诉自己要有耐心。
我在楼下的长椅上干坐了将近二十分钟。等到两点半整，再次走到办公室门口时。
里面已经空了。人呢？我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，响了七八声才接通。“喂？秦老师您好，
我是刚才来申请校外住宿的姜怀瑾，您看我现在过来……”“出外勤了。
”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的杂音，背景里似乎还有隐约的音乐声。“你明天再来吧。
”“老师，可我刚刚好像听到……”“听到什么？我这边忙着呢！是你大还是校长大？
”“校长安排我出来的！等着！”“嘟…嘟…嘟…”电话被挂断了。我握着手机，
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门口，心里那团火“噌”地就冒起来了。出外勤？
我明明听到电话背景音里有人在唱歌，分明就是溜去哪玩了。第二次，我学乖了。
先打电话确认过她在之后，再次敲开了秦依依办公室的门。她坐在办公桌后，端着个保温杯，
慢条斯理地翻开我递过去的申请表。“姜怀瑾是吧……”她指尖在纸面上点了点，“你这个，
不行啊。”我心里一紧，“老师，是哪里不符合规定吗？”“规定是符合的，
”她掀起眼皮看我，“但是流程不对。你得先找你们辅导员签字盖章，证明他知情同意。
”“辅导员签字？”我一愣，申请须知上没写这条啊。“对啊，
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自作主张？”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，“去找你们辅导员签了再来。
”没办法，我只好跑回学院楼。辅导员听我说明情况后，虽然有点疑惑，
但还是给我签了字盖了章。我拿着新鲜出炉的申请表，马不停蹄地赶回学工处。
我心想这下总没问题了吧。结果秦依依随意扫了几眼，又慢悠悠地开口道。“哦，
辅导员签了。那你们宿舍楼的楼长呢？他这个知情书也得签一下。”我：“……？？
楼长也要签？”“当然要啊，”她一副“你这都不懂”的表情。“你搬出去住，楼长不知道，
宿舍管理出问题了谁负责？”“去去去，找楼长签了再来。”我看着墙上的钟，
心里急得不行。“老师，马上要下班了，您看能不能……”“规矩就是规矩，”她打断我，
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，“我等你到五点，过时不候。”我几乎是飞奔向宿舍楼，
找到楼长办公室，还好楼长在。等他弄清楚情况签好字，我再跑回行政楼时，
已经是四点五十八了。学工处的门，一如既往锁得紧紧的。我打电话过去，
秦依依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。“下班了，你明天再来吧。”“老师，
我刚刚……”“我说，下、班、了。听不懂吗？”电话再次被无情挂断。我站在紧闭的门外，
一股浓浓的无力感和憋屈涌了上来。一次是巧合，两次还能是意外吗？这分明就是刁难。
第三次出发前，
、家长知情书、房产证明复印件、辅导员签字、甚至连楼长那个莫名其妙的知情书都备齐了，
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检查了三遍。我到学工处办公室门口的时候，
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有足足半小时。我直接靠在她办公室门边的墙边等。走廊里人来人往，
偶尔有认识的老师投来疑惑的目光，我也只是笑笑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
办公室的门依旧紧闭着。我盯着那扇门，心里冷笑。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能找出什么理由。
第2章2两点三十一分，秦依依挎着包，踩着高跟鞋，哒哒哒地走了过来。
看到倚在墙边的我，她脚步停下来，细长的眉毛挑了一下。“哟，姜同学，这么积极啊？
看来是真不想在学校住啊。”她一边拿钥匙开门，一边不咸不淡地甩过来一句。
我扯了扯嘴角，没接话，跟着她进了办公室。她慢悠悠地放下包，打开电脑，
又去接了杯热水。捧着保温杯坐定，才好像刚看见我似的。“说吧，为什么非要搬出去住啊？
学校宿舍条件差哪儿了？”她吹了吹杯口的热气，眼皮都没抬。我耐着性子解释道，
“秦老师，学校的床我实在睡不惯，夜夜失眠，影响白天上课。”“呵，”她轻笑一声，
带着明显的嘲讽。“别人都能住得惯，四年八年都这么住下来了，怎么到你这就这么金贵呢？
”我攥了攥放在口袋里的手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“老师，个人体质不同。
”“我的材料都准备好了，所有需要签字的地方也都按您的要求办妥了，
”我把那叠厚厚的材料推到她面前，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。“如果您审核之后觉得没问题，
麻烦帮我盖个章吧。”秦依依这才放下保温杯，慢条斯理地拿起那叠材料，
一页一页地翻看着。她看得极其缓慢，时不时还停顿一下。仿佛在仔细斟酌每一个字眼。
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她翻动纸张和电脑主机运行的微弱声音。我的心悬在半空，
紧紧盯着她那只放在办公桌角落的红色印章。过了半晌，她似乎挑不出任何毛病了，
极不情愿地伸手拿起了那枚印章。就在那印章即将落下的瞬间，她的动作猛地顿住了。
她抬起头，用一种充满探究和鄙夷的目光，上上下下毫不客气地扫视着我。
最后视线定格在我今天穿的香奈儿外套上。“姜怀瑾，”她拖长了语调，
语气充斥着满满的恶意。“你一个普通学生，哪来的钱穿这一身名牌？
这么着急搬出去住……”“该不会是在外面，被什么老男人给包养了吧？
”我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，瞬间一片空白。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，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！
”“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？”她脸上的鄙夷更加明显，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。
“看你这一身穿戴，还有这非要搬出去的劲儿，看样子就不是什么正经人。
”“我这也是为学校风气负责！”那一刻，所有的忍耐和克制全都土崩瓦解。我猛地伸出手，
一把从她手下将那叠材料夺了回来。“秦老师！”我声音拔高，带着愤怒和颤抖。
“你要是不想盖章就直说！少在这儿血口喷人！”“这章，我还不盖了！
”第3章3我胸口堵着一团火，一路冲回了学院楼。辅导员看见我满脸通红的样子，
吓了一跳。“你怎么了？申请不顺利？”“何止是不顺利！”我把材料往他桌上一摔，
声音带着哭腔。“那个秦依依，她……她简直有病！”我一股脑把刚才的遭遇倒了出来。
辅导员听完，沉默了片刻，叹了口气。她起身给我倒了杯温水，语气有些无奈。
“秦老师那边……唉，她背景大得很，连校长都要让她三分。”“你这事儿，在她那儿卡着，
恐怕是真难办。”“背景？”我抬起泪眼，“她什么背景？”辅导员欲言又止，
压着嗓子说道。“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，只听说……咱们学校去年新建的那栋实验楼，
捐资方就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掏的钱。”“你说，这来头……校领导谁敢不给她几分薄面？
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劝道，“忍一时风平浪静，退一步海阔天空。”“实在住不惯的话，
要不这样，”“我给你批假，你出去住酒店缓一缓，也别跟她硬碰硬了。”捐楼？
我挑了挑眉，除了我爸还有第二个人给学校捐楼了？既然正规途径走不通，
我只能退而求其次。靠着辅导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批假条。我三天请一回，一回请三天，
倒也成功睡上了安稳觉。可有些人你不去惹她，她却偏要来惹你。
很快我就发现周围同学看我的眼神变得不对劲。走在路上，能感觉到背后的指指点点。
课堂上，原本坐我旁边的同学会下意识地挪开一点。起初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。
直到有一天晚上，我回宿舍拿点东西。关系还不错的室友拉住我，一脸担忧地问道。“怀瑾，
你……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？”我心里咯噔一下，“怎么了？”室友犹豫了一下，
压低声音说道。“说你在外面被……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包养了，
所以才夜夜不回学校住宿。”“说得有鼻子有眼的，
学校都传疯了.......”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去，手脚冰凉。用脚指头想都知道，
这鬼话是从谁的嘴里出来的。秦依依！一次当面污蔑不够，还要在背后散布这种恶毒的谣言！
我带着满腔怒气来到行政楼。学工处的门没关严，虚掩着一条缝。我刚要推门，
里面传来的谈笑声让我硬生生停住了脚步。“……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？
”秦依依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刻薄和得意。“就上周五下午，在校门口，
跟一个头发都白了一半的老头子，搂搂抱抱的！”“啧，那叫一个亲密哦！
”“真的啊秦老师？看不出来啊，那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，怎么……”另一个女老师附和着，
语气里满是八卦。“漂亮有什么用？心思不正！一身名牌，钱哪来的？还不是靠那种手段？
”“我早就看穿她了！当初来申请外宿，我就觉得不对劲，果然被我猜中了吧！
”“这种学生，就是败坏我们学校的风气！”我站在门外，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到了头顶。
正事一件不干，编瞎话倒是一套一套的。我直接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。
巨大的声响让里面的说话声戛然而止。办公室里坐着三四个老师，都愕然地看向门口。
看到我如同煞神一样站在门口，秦依依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。“姜怀瑾？你干什么？
还有没有点规矩了！”她率先发难，试图用气势压住我。我根本不理她，几步冲到她面前，
直接将人从椅子上拽了起来。“秦依依，”我盯着她因为惊惧而放大的瞳孔，一字一句说道。
“你嘴这么脏，是刚从厕所里捞出来没漱口吗？
”第4章4秦依依显然没料到我敢这么跟她说话，整个人都懵了。她瞪大了眼睛，
捂着胸口，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。眼圈一红，竟然开始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竟然敢骂老师？！这还有没有天理了！”“世道真是变了，
一个学生都敢这么无法无天，指着老师的鼻子骂了啊！”她这一哭，
旁边那几个看热闹的老师坐不住了。纷纷围上来，七嘴八舌地指责我。“姜同学！
你怎么能这样跟秦老师说话！”“太不像话了！赶紧道歉！”“就是，
秦老师怎么说也是你的老师，你怎么这个态度！”我看着这场面，心里冷笑更甚。
我冷哼一声，目光扫过那几个帮腔的。“老师？就她这满嘴造谣、搬弄是非的德行，
也配当老师？”“我看早点下岗，去菜市场跟大妈们嚼舌根更合适！”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！
”秦依依气得脸都歪了，也顾不上装哭了，尖声道，“下岗？我看该滚蛋的是你！
”“姜怀瑾，我要你退学！我要让你从这个学校给我滚出去！”说完，
她立刻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，对着屏幕开始哭哭啼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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