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被小歌星封进胶衣绑成人肉靶子,老公却笑着把枪递到她手里。
“怎么要听惨叫才能写歌?听听她的,应该能让你写出那首价值千万的曲子了”小歌星娇笑着挂在我老公身上,一枪***女儿掌心。
“唔!唔!”女儿在靶子上剧烈挣扎,我心如刀割,头在深海缸上撞得梆梆作响。
可老公只是低下头打字,熟练给我发消息:“老婆,念念今天乖不乖?我这边还有点事,处理完就回去陪你们吃饭,想你。
”发完,他看都不看我一眼,只是搂进了快要化在怀里的凌袅袅。
我心痛得无法呼吸,凌袅袅却笑了:“景深哥,人家根本瞄不准嘛,你教教我嘛。
”“别急,宝贝,手要稳,心要狠。
”老公笑着握上凌袅袅的手,在我瞠目眦裂的目光中。
瞄准了女儿的眉心。
……我被困在场馆的深海缸里。
嘴巴被工业胶带封得死死的,手脚也被机关绑在身后,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看他们瞄准念念的眉。
...
可傅景深的眼神里,只有更深的厌恶。
“真恶心。
”他低声咒骂了一句,仿佛在看一个哗众取宠的怪物。
“哪里来的疯婆子,脸都泡成猪头了,还他妈不安分。
”心头一凉。
我的脸在海水里泡了太久,已经肿胀发白,起了褶皱。
他认不出我了。
我正头晕目眩时,凌袅袅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我,她嫌恶地皱起眉抱怨:“景深哥,你看她!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灵感,又被这个丑八怪给打散了!”为了能让她写出那首价值千万的曲子,傅景深对我冷哼一声:“再他妈乱动打扰了袅袅的灵感,我第一个就把你这条母狗的舌头割下来!”说完,我的丈夫还笑着安慰她:“宝贝,一个垃圾而已,不值得你动怒。
”“我帮你找回状态。
”他说着从凌袅袅手里拿过了枪,毫不犹豫地举起。
这一次瞄准的,是我女儿的心脏。
我瞪大了眼睛,念念也仿佛有所感,手脚在铁索上剧烈地挣扎,却逃不出一厘。
...
是虎鲨!三条饿了好几天的虎鲨,正闻着血腥味朝我和念念的尸体,疾冲而来!“让我看看,母爱到底能有多伟大。
”凌袅袅戏谑地看着我挣扎的身影。
“念念!”我哭喊着,声音被胶带和海水堵在喉咙里,只能发出模糊的悲鸣。
我唯一的念头,就是保护我的女儿。
她已经死了,她的尸体,不能再被这些畜生撕碎!我拼尽全力,游向我女儿冰冷的身体。
可鲨鱼的速度比我更快。
在它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念念的瞬间,我用自己的身体,死死地护住了她。
“噗嗤!”尖锐的剧痛从大腿传来。
我的腿被一股巨力硬生生撕开,骨头碎裂的痛感几乎让我晕厥过去。
紧接着,是另一条腿。
“唔!唔!!!”我痛到浑身抽搐,下意识挥手驱赶我们身边的鲨鱼,让它们滚开。
可剩下那一条趁机咬住了我挥动的手,贪婪地咀嚼起来。
鲜血瞬间染红了整个水缸,我的四肢在两分钟内只剩下右手,视野里一片猩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