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人们!看到没有!这波月下无限连!露娜的终极奥义!什么叫艺术!这就叫艺术!什么叫国服!这就叫国服!对面五个憨憨,在我眼里就是五个超级兵!懂不懂月下无限连的含金量啊?火箭刷起来!飞机走一波!哎哟,感谢‘国服第一冤种’送的超火!老板大气!老板硬邦邦!”陈浩对着麦克风唾沫横飞,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都快擦出火星子了,操控着露娜在敌方高地塔下七进七出,飘逸得如同穿花蝴蝶,刀光剑影间,屏幕上不断跳出“月下无限连X13”的炫酷提示。
弹幕如同瀑布般滚过,满屏的“666”、“浩哥牛逼”、“这操作是人?”。
“拿下!毫无悬念!”随着敌方水晶轰然炸裂,“Victory”的音效响彻直播间,陈浩志得意满地往电竞椅上一靠,抓起旁边的肥宅快乐水猛灌一口,打了个响亮的嗝,“基操,勿六!都坐下!国服露娜,有手就行!下把给你们整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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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咬金那憋屈离去的、仿佛背负着整个长安城怨气的背影,成了“天降鸿运”盲盒小店最好的、也是最硬核的活广告。
他砸出来的那个人形墙坑,以及陈浩毫发无损、手持“流云锦”的诡异画面,如同长了翅膀般在朱雀大街上飞速传播。
人群越聚越多,窃窃私语声如同沸腾的开水。
“看见没?程将军都被震飞了!那小子…邪门!”“流云锦!真是流云锦!妲己娘娘的侍女亲口说的!女帝都稀罕的宝贝!”“八万八一个盲盒?开出来可能是绝世珍宝,也可能是…破布头巾?”有人想起了程咬金那铁青的脸和手里捏着的玩意儿,表情古怪。
“搏一搏,单车变摩托啊!万一呢?万一开出来比流云锦还好的东西呢?”“可这也太贵了!八万八!够在怡红院包场一个月了!”贪婪、好奇、畏惧、狂热…种种情绪在围观者眼中交织,如同一张无形的网,笼罩在陈浩那没了门板的破店上空。
陈浩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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貂蝉的软轿载着月华流云裳和那对让陈浩提心吊胆的“神器”,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,在长安城激起的涟漪远未平息。
恰恰相反,“天降鸿运”盲盒小店的名声,如同插上了翅膀,乘着朱雀大街上无数张兴奋到扭曲的嘴巴,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长安!“听说了吗?貂蝉姑娘在朱雀大街开盲盒,开出了月宫仙子的舞衣!”“何止!程咬金将军一斧头劈下去,自己被震飞镶墙里了!那店邪乎!无敌!”“八万八一个!有人开出了神器,有人开出了破布头巾!全看命!”“十连开保底极品!貂蝉姑娘就开了一个就引动了神衣降临!**啊!”流言越传越玄乎,“天降鸿运”四个字,在长安城百姓心中已然和“一夜暴富”、“一步登天”、“高风险高回报”画上了等号,甚至还带上了一丝神秘莫测、不可力敌的色彩。
程咬金的憋屈离场和貂蝉的惊艳收获,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和最有力的广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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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城的热闹,似乎永远围绕着朱雀大街那间没了门板的“奇货居”打转。
貂蝉的月华流云裳、李白的青莲剑葫与混沌剑胚、花木兰的焚狱龙鳞剑与万军兵主令…一件件从“天降鸿运”盲盒中开出的奇物,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,激起的涟漪早已超出了长安城的范围,在王者大陆的暗流中悄然扩散。
然而,当喧嚣的人潮在限购令下稍稍退却,当金币的叮当声暂时停歇,那些开盒之人,以及他们开出的“奇缘”,其后续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
**一、月下魅影:貂蝉的执念与变数**揽月阁,长安城最负盛名的歌舞之地,亦是貂蝉的居所。
楼阁高耸,飞檐挂月,夜晚灯火通明时,如同琼楼玉宇落入凡尘。
顶层,属于貂蝉的香闺,此刻却门窗紧闭,隔绝了外界的喧嚣。
柔和的夜明珠光下,貂蝉并未穿上那件光华流转的月华流云裳。
她赤着玲珑玉足,站在巨大的铜镜前,身上只着一件轻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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