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亲的遗物,在他口中能如此轻飘飘的说出来。
在我受委屈时他半句话不说,任凭我当着这么多人面被白浅浅羞辱,被众多男人看光。
可我还没碰她半根手指,顾瑾轩就生怕她委屈一般,将所有矛头和无理取闹指向我。
万千情绪涌入心头,我***嘴唇半分,竟说不出一个字来,只是红了眼眶。
顾瑾轩将外套披在我身上,将我朝门外带去。
我一把甩开他的手,扯出一模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“别演了,我累了,到此结束吧。
”顾瑾轩愣了几秒,慌乱的抓住我肩膀。
半晌,他像是想起身后的朋友都注视着他,蓦然松开了我,强撑说道。
“你走吧,别后悔。
”“顾哥,向她这种女人你要多少有多少,为了她自降身位不值得!”“就是啊顾哥哥,是她一直在无理取闹还伤了我,你都这么包容她了,是该给她点颜色瞧瞧!”“女人如衣服,不适合甩了就行!”“来顾哥,接着赌接着喝,今晚不醉。
...
“咔嚓”一声,我的裤子也被撕开,下身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众人眼前。
那一刻,屈辱、愤怒、恶心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充斥我的心间。
我哭得撕心裂肺,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掐住,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。
脑袋里一片空白,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羞耻。
不知哪来的力气,捡起手旁的玻璃碎片,朝着一个男人的手上狠狠扎去。
众人见了血被吓得呆愣在原地,顾瑾轩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。
“怎么回事!”白浅浅立即给几个男人示意眼神,那几个男人一眨眼的功夫就跑了出去。
她蹲下身,在我身边拿起一个胸针,是刚刚那个男人留下的。
“瑾轩哥哥,刚刚在房间里,轻舟姐姐可能是顺手拿了我的胸针,我跟着她出来,发现她和刚刚那几个男人...”说到这里,她故作为难的捂住嘴,接着道。
“我怕轻舟姐做出背叛你的事,打碎了酒瓶扎他们,才把他们赶走。
我想轻舟姐应该不是故意找野。
...
一阵风吹过,将画纸精准无误的吹入连廊的垃圾桶中。
我急的不顾脏乱,一头扑向垃圾桶,翻找着我的画稿。
腐臭的脏水弄了一身,整个人如乞讨者般狼狈。
“怎么,活不起了,连垃圾都捡?”熟悉的白浅浅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她身后跟着一群狐朋狗友。
“呦,这不是那个妈死了一人打四份工的还债狗吗?浅浅说的还真没没错,一副贝·戋样!”“一身屎臭味,赶紧喊保安给她轰出去,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!”一旁的保镖上前拖拽着我,让我重重跌在地上,头破血流。
“我是景盛集团的首席设计师,是被邀请来的,我在找我的画稿,请你们注意言辞!”我奋力对抗两人,白浅浅毫不犹豫上前给了我一脚。
“天大的笑话,你是疯了吗,还想当景盛集团的设计师!”“我跟你们讲啊,他上次跟五六个男人奋战,被瑾轩发现了,人家不要她这条狗了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