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岁那年,嫡姐嫁进了镇南王府。
十八岁那年,世子姐夫酒后偷吻了我的唇,说当年如果不是我年纪太小,他想娶的其实是我。
那时候的我知道这不是应该有的情爱,所以将一切压在心底。
后来,嫡姐失踪,为了维系家族荣耀,母亲亲手将我推上了世子姐夫的床。
世子断定了是我家族贪恋权势,断定了是我不再如当年纯良,陷害了嫡姐。
于是入府十年,世子待我,犹如对待一件冰冷的器物,从未有过一丝温情。
我与他的交流仅是在那冰冷的床榻上,他紧紧掐着我的腰,动作粗暴得仿佛在惩罚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。
纵使夜夜留宿,他却决不允许我怀上他的孩子。
整整七次,每一次他都用最残忍的方式,让我失去腹中孩子,直到我再也不能有孕。
接二连三的小产让我的身体迅速衰败下去,可他却觉得我在装,罚我在雪地里跪满十二个时辰。
“你身体一向很好,怎么可能突然就病倒了,定。
...
6.“世子爷......”小厮的声音在耳边忽远忽近,萧景珩却恍若未闻。
寒风卷着枯叶呼啸而过,吹落了他束发的玉冠,他也毫不在意。
墨发披散下来,衬得他面色惨白如纸。
他踉跄着向前迈步,十指不受控制地痉挛着,喜服下摆拖过积雪,发出簌簌的声响。
屋内烛火摇曳,映着榻上那人安静的睡颜。
萧景珩缓缓跪在床前,颤抖的指尖抚过我苍白的唇——那里还残留着一丝未干的血迹。
“沅......沅......”他哑着嗓子轻唤,声音破碎得不成调。
伸手将人搂进怀里,单薄的身子已经冰凉,却还带着他熟悉的药香。
“世子!吉时快要过了,夫人派人来催了......”小厮战战兢兢地在门外禀报。
“滚——都给我滚——”萧景珩突然暴喝,猩红的眼里蓄满泪水。
他死死抱住怀中人,仿佛这样就能留住正在消散的温度。
院外喜乐声依旧喧闹,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“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