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宴香槟塔的光,碎在秦筝的眼睛里。
她穿着一身白色礼服,站在傅雄山的身边。
傅雄山,一个名字能让新加坡金融圈抖三抖的男人,现在是她的丈夫。
他比她大三十岁。
“筝筝,累了?”傅雄山的声音很沉,手扶住她的腰。
他的手很稳,带着老派的控制力。
秦筝摇头,嘴角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。
“没有,能陪着您,不累。
”完美。
这是她练习了上百次的表情。
温顺,得体,像一朵被供养在玻璃罩里的珍品睡莲。
宴会厅里的人,目光像探照灯,来回扫射她。
嫉妒,轻蔑,好奇。
她全盘接收,然后用微笑过滤掉所有恶意。
她需要去一趟洗手间。
一个完美的借口。
她提着裙摆,穿过衣香鬓影。
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上,没有发出一丝声音。
这是她的新技能。
走廊尽头的露台,她停下脚步,想透口气。
阴影里,一个人拦住了她。
“玩得开心吗?我的……小妈。
”傅泽言的声音,像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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