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陈默,沉默的默。
在今天之前,我的人生就像我的名字一样,沉默、平庸,扔进人堆里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。
我以为自己会像一条脱水的咸鱼,在出租屋这张名为“现实”的铁板烧上,被生活慢慢烤干,最后连翻身的力气都丧失殆尽。
但就在29天前,当我从一个普通的宿醉中醒来,世界在我眼中彻底变了样。
万事万物,都被贴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、半透明的标签,像游戏里的属性面板。
我的人生,好像从困难模式,被一脚踹进了开了外挂的简单模式。
咸鱼,或许真的有翻身的一天。
而我的翻身,将从身无分文,只剩29天开始。
“砰!”房东刘婶把催租通知单狠狠拍在我门上,那声音像一记重锤,砸在我脆弱的神经上。
“小陈!下周五啊!再交不上房租,就卷铺盖滚蛋!”门外传来她那标志性的大嗓门,尖利得能穿透三层墙壁。
我缩在被子里,连大气都不敢喘,直到那高跟鞋的。
...
我转过身,迎上秦老先生那灼热的目光。
五十万,这个数字在我脑海中盘旋,足以让我瞬间摆脱所有困境。
但我眼角的余光,清晰地看到了他头顶的数据。
【当前情绪:极度渴望(85%),焦虑(40%)】【心理价位:对该物品的心理最高承受价格为80万】我知道,我手里的***,远不止五十万。
“秦老,”我缓缓开口,声音不大,但却异常沉稳,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,“您是行家,应该看得出,这个盒子的价值,不仅仅在于木料本身。
”我的镇定似乎让他有些意外。
他眯起眼睛,重新打量起我来,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。
“哦?小友此话怎讲?”我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捧在手中,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盒盖的边缘,学着电视里那些鉴宝专家的样子,不急不缓地说道:“这盒子入手沉而不僵,触手温润,包浆厚实自然,显然是常年埋于地下的结果。
但最难得的,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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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出租屋那张吱吱作响的单人床上,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玻璃,在墙壁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。
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银行余额,那一长串的零,仿佛比窗外的灯火还要不真实。
狂喜之后,一种更深沉的情绪涌了上来——紧迫感。
三十七天的寿命,看似比之前多了不少,但本质上,我依然是一个脚踩在悬崖边上的人。
死亡的倒计时,只是被按下了短暂的暂停键,而非停止键。
我必须利用这笔启动资金和新获得的能力,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。
第二天一早,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退房。
当我把钥匙还给刘婶时,她的脸上堆满了菊花般的笑容,热情地问我:“小陈啊,要搬走了?找到更好的地方啦?哎哟,你这孩子就是有出息!以后常回来看看刘婶啊!”我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,拉着我那只破旧的行李箱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充满了压抑和窘迫回忆的地方。
我没有立刻去买房,而是选择在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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