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当小皇帝以为自己胜了的时候,他不知道,还有更大的阴谋等着他。
)1龙椅上的野种幼时我被摄政王从龙椅上拽下来,锦缎龙袍的衣角在金砖上拖出褶皱,他掌心的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细嫩的手腕,骂我“野种”时,眼底淬的毒像极了***里最烈的蛇信子,连带着殿外的风都冷得刺骨。
十年间他步步为营架空我皇权,朝堂上的奏折我连批阅的资格都没有,禁军兵权更是被他牢牢攥在手里。
可他偏不满足,总在三更天闯开那扇虚掩的宫门,宫灯的光晕里,他高大的身影压得我喘不过气,逼我凑近他耳边,一遍遍念他的名字,念得慢了、轻了,就用指腹碾过我泛红的耳垂,语气冷得像冰:“陛下若想活命,就学会像狗一样听话。
”我曾以为这十年的折辱只是他对权力的贪婪,直到那日,我安插在摄政王府的暗线死前传回的密信里,夹着半块绣着龙纹的锦帕——那是我儿时长命锁上的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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