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活命,我嫁给了被废的太子。
所有人都笑我押错了宝。
宫变那夜,他浑身是血踹开我的房门,将染血的玉玺塞进我手里,眼眶通红:“我知道你是敌国细作……现在,你的任务完成了。
要杀要剐,还是……把我交给你的主子,随你。
”1冷宫的风,跟刀子似的。
我缩在漏风的窗户底下,手里攥着根针,给萧玦缝他那件破得不能再破的旧袍子。
针脚歪歪扭扭,我的手冻得跟胡萝卜一样,不听使唤。
门“哐当”一声被踹开。
一股子酒气混着寒风灌了进来,呛得我直咳嗽。
萧玦晃晃悠悠地走进来,一身锦袍皱得像咸菜干,头发散乱,脸上挂着那种我看了三年的、混不吝的笑。
“阿阮,酒呢?”我头也不抬,继续跟手里的针线较劲。
“没了。
”“没了就去买。
”他一**坐到桌边,拿起我啃了一半的冷馒头,咬了一大口。
“没钱。
”“没钱?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你不是北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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