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吗?沈太后薨逝了!”“她不是很年轻吗?怎么就没了?”“据说是自缢,看来也是心里有鬼。像她这样的妖女,死了也好!”“是啊,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,在我们村是要被浸猪笼的!”.........
“你知道吗?沈太后薨逝了!”
“她不是很年轻吗?怎么就没了?”
“据说是自缢,看来也是心里有鬼。像她这样的妖女,死了也好!”
“是啊,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,在我们村是要被浸猪笼的!”
......
听着茶馆里的百姓们对沈听禾议论纷纷,贺朗深捏紧了手里的茶杯。
为什么一个什么都没有做错的人会变成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?
贺朗深垂眸静默,留下几块碎银,转身走出了茶馆。
“要是有来生,沈听禾就要做个寻常百姓吧。”
三个月后,京城中一个新的医馆开张了。“贺氏医馆”的贺大夫,声名远扬,求医者不断。
沈太后的头七这天,宫乐齐鸣,黄纸满天。
此时裴言澈正在凤仪宫。
面前是唯唯诺诺,不敢直视他的沈觅萤。
裴言澈看着她,笑不达眼底,没有丝毫温情,只有无尽寒意。
“你在长乐宫安插眼线,探听到沈听禾的假死计划后又故意透漏给朕,激怒朕,皇后,以前朕怎么没看出来,你竟然有如此歹毒心肠。”
沈觅萤眼里全是慌乱,裴言澈冷如寒霜的眼神让她不安。
那个被派去探听的宫女吓得瑟瑟发抖,不停地磕头,“奴婢该死,奴婢知错......”
沈觅萤完全不顾皇后体面,崩溃大吼。
“灌她绝子药的人是你!下令杖杀长乐宫宫女的人也是你!明明是你一直羞辱她折磨她,凭什么沈听禾死了,你就要找我来当替死鬼,替你承受这份愧疚!”
裴言澈缓缓放下怀中的人,抬起头,眼神里带着死寂,沈觅萤尖锐的声音也没有让他有任何波澜,“来人,把这个宫女拉下去,杖毙。”
“皇后管教不严,禁足凤仪宫一年,罚一年俸禄,凤印由太......”
他顿了顿,“凤印收回。”
没有太后了,也不会有人代掌凤印了。
沈觅萤不敢置信地看着裴言澈,“陛下!不要!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裴言澈的眼里闪过几分厌恶,“把皇后带下去!”
周围重新陷入寂静。
裴言澈环视四周,偌大的凤仪宫,也竟这般无趣。
他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,“沈听禾,你终究是恨我的吧。”
“你一次也没有来梦里看过我......”
沈听禾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梦里,她是皇后,也是太后,可是最后的结局,却是白绫三尺。
这样的结局任谁看都是遗憾。
自己的一生,竟是这样短暂。
“如果有来生,我再也不要和皇宫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将军府内。
“小姐的高热怎么还没消下去?”
“回夫人,小姐的风寒好像又严重了些,已经去请贺氏医馆的贺大夫了。”
“哎,小姐的眼皮是不是动了一下?”
“小姐,小姐......”
沈听禾被嘈杂的声音吵醒,慢慢睁开了双眼。
看着陌生的房内陈设和不属于自己审美的床帐,她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她这是......重生了?
她挣扎着坐起来,却被扶着躺了下去。
“小姐,你现在身子骨虚弱,好好躺着,大夫马上就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