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莫珩难以置信地盯着楚云深，“什么？你说她叫什么？”楚云深不明所以地看看他，“叶未晞，对了，她说她姐姐叫叶允歌，这姐妹俩的名字好熟悉。”盛莫珩只觉眼前一阵眩晕，脸色也变得煞白。...
盛莫珩难以置信地盯着楚云深，“什么？你说她叫什么？”
楚云深不明所以地看看他，“叶未晞，对了，她说她姐姐叫叶允歌，这姐妹俩的名字好熟悉。”
盛莫珩只觉眼前一阵眩晕，脸色也变得煞白。
楚云深还仰头看着那挂在城墙上的人，并未注意，只是嘴里嘟囔着，“叶允歌......我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呢？”
盛莫珩一步一步上前，看着那满身血污，几乎看不清人样的女子，颤声说：“把她放下来......”
楚云深眉头紧皱，“放下来？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杀鸡儆猴，让楚帝看到你不是能随意欺负的人。”
“而且，我答应了这个叶未晞，她代替四大统领受罚，我便饶她手下一命，这是她心甘情愿的，你可不要对暗卫手下留情啊！”
盛莫珩一把揪住楚云深的衣领，咆哮道：“放下来！放下来！”
他双眼猩红，抓着楚云深衣领的手也止不住颤抖。
楚云深一愣，终于意识到了不对。
他幼时认识盛莫珩，从未见过盛莫珩如此失态的模样。
他一抬手中扇子，那在风中飘荡的人被缓缓放下。
盛莫珩松开他，脚步有些踉跄地往前走着。
离得近了，他便越发能看见那人凄惨至极的模样。
她的手脚呈现出诡异又不自然的扭曲模样，四肢经脉处血肉模糊。
他本以为这人穿了一身红衣，走近了之后浓重血腥味扑鼻而来，这才发现，竟是一袭白衣用血染就的。
他快步上前，想要去撩开那乱发，却又在近前时停住，眼神惊惶不已，“她，她......”
他牙齿打颤，几个字说得断断续续，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楚云深瞬间明了他想问的是这人还活着吗？
他看向地上那女子，眼中闪过一丝钦佩，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，“肯定死绝了啊！”
盛莫珩的手明明已经触碰到那发丝，却又蓦地收回手起身。
看着那满是血污看不清容颜的脸，他斩钉截铁地摇摇头，“不，这不是叶未晞。”
他不信。
叶未晞怎么可能是暗卫首领！她明明是恶名在外，不知廉耻的女子，与人私奔却不想跟着吃苦而逃回来，又为了躲避父亲的责罚将自己住的院落放火烧掉，还从自己手中要走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，她怎可能让自己沦落至此。
玉佩！
他猛地睁开眼看向楚云深，“她身上可有什么别的东西？”
楚云深摇摇头，“就一块暗卫令牌，再无他物。”
盛莫珩脸上终于恢复一丝血色，嗤笑一声，“我知道了，这人随你处置吧！”
他不再看那尸体一眼，转身往将军府走去。
任凭楚云深在后面如何叫喊也不回头，唯独那仿若逃离一般的急促脚步暴露了他慌乱的心绪。
回到府中，他直奔叶允歌的房间。
一进去，他便开门见山，“你妹妹呢？”
他眉眼低垂，烛火光影斜来，掩住了眼底的戾色，白皙脸庞面无表情，透出从未有过的冷峻。
叶允歌心中一紧，故作虚弱悲痛的模样，“前不久尚书府走水，未晞不是已经葬身火海了吗？夫君何出此言？”
盛莫珩冷冷勾起嘴角，“你最好说实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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