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琛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。
“密码是母亲的生日,你连这都忘了?”周扬猛地转身想逃,却发现走廊已被保镖堵死。
为首的保镖扔下一份文件。
正是老K要卖给他的黑料,上面盖着伪造证据的红色印章。
周琛起身,镜头拉近,“你以为,我没留后手?”他抬手示意,保镖立刻押进来鼻青脸肿的老K和许思思。
许思思哭嚎着扑向屏幕:“周总!我是被周扬逼的!他要杀了我!”周琛眼神厌弃:“你们俩,一个卖主求荣,一个蠢到自投罗网。
”屏幕切换成实时监控。
南非某矿场的画面:烈日下,工人正搬运矿石。
“明天这个时候,你会在这座矿场。
”周琛扣上西装袖扣:“没有护照,没有通讯,挖满三年矿石才能离开。
”周扬瘫软在地:“哥!我是你亲弟弟!”“从你动我儿子那一刻起,就不是了。
”周琛关闭屏幕前最后一句:“顺便,二叔会陪你去。
”第二天,周氏集团大厦一层,近。
...
“感谢各位莅临。
”他单手按在讲台上,声音低沉。
“今日起,周氏集团将启动私有化程序,任何人名下的股份都由我全额回购。
”台下哗然!闪光灯疯狂闪烁。
一位财经记者急不可耐地举手:“周总!这是否意味着周家彻底切割二房?”周琛抬眸,大屏幕同步播放一段视频。
南非矿场的实时画面。
镜头拉近,灰头土脸的周扬正被安保人员押送进工棚。
“周扬先生因涉嫌挪用公款、伪造商业文件,自愿接受家族内部惩戒。
”他语气平静,却字字诛心:“即日起,他不再享有周氏任何继承权。
”发布会结束后,周琛在私人会议室见了两位特殊客人。
周扬的生母和二叔的律师。
“阿琛!扬扬是你看着长大的啊!”周扬母亲泪如雨下。
周琛推过一份文件:“二婶,您名下的别墅和信托基金我分毫未动。
”他抬眼:“但再多说一个字,南非就会多一个矿工家属名额。
”律师脸色惨白地拽走了崩。
...
与此同时,许思思的结局来得比她想象的更快。
周琛的律师团以敲诈勒索和商业间谍罪将她告上法庭。
她曾依仗的美貌和人脉在铁证面前一文不值。
庭审那天她穿着皱巴巴的旧裙子。
妆容斑驳地尖叫着“周扬才是主谋”,却无人理会。
最终被判六年有期徒刑。
而曾经巴结她的“闺蜜们”早已瓜分了她衣柜里的奢侈品,连探监都懒得去。
至于周扬,他在南非矿场日复一日地挥着铁镐。
曾经的嚣张气焰被烈日和砂石磨得粉碎。
偶尔在深夜盯着铁窗外的月亮发呆时。
才会想起那个被他骂作“野种”的侄子如今正坐在周家老宅的花园里。
被周琛亲手教导如何握高尔夫球杆。
而我端着亲手烤的曲奇走过去时。
儿子会扬起沾着草屑的小脸冲我笑:“妈妈,爸爸说我今天挥杆比小叔当年标准多了。
”周琛闻言挑眉,伸手揉乱儿子的头发。
而我低头轻笑,将这一幕永远镌刻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。
之后的。
...
第二日的午后,阳光像融化的蜂蜜般流淌在周家别墅的玻璃花房里。
我正弯腰修剪新到的粉色奥斯汀玫瑰时。
突然被一双温热的小手从身后捂住眼睛。
“猜猜我是谁?”儿子故意压低嗓音,却藏不住笑声里漏出的奶气。
我故意沉吟:“嗯……是偷吃草莓布丁的小熊吗?”他立刻蹦到我面前,白色背带裤上果然沾着可疑的粉色奶油渍。
“才不是!”他举起藏在背后的画板,上面用蜡笔画着三个歪歪扭扭的人形。
“这是爸爸在教我用望远镜看星星!”画里高大的黑色人影肩上坐着个小人,远处还有个系围裙的纤细身影。
分明是上周周琛熬夜带他观星时。
我端着热牛奶去催他们睡觉的场景。
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木质香调。
周琛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我们俩,下巴搁在我发顶:“周太太,你儿子刚刚用我的领带擦画笔。
”我转头要瞪他,却被他趁机偷走唇上一点玫瑰香气。
儿子立刻捂住眼睛大喊“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