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为了支持男友创业,我一天打三份工,甚至去酒吧端果盘卖酒。
三年后,他公司上市,身家百亿,庆功宴上,他却搂着他的白月光,介绍我是他的“助理”。
他兄弟嘲讽我:“一个卖酒女,也配当我们嫂子?”白月光冷笑:“他爱的只有我,你不过是他无聊时找的替身。
”他们扒出我在酒吧工作的照片,全网骂我“捞女”、“妄想攀高枝”。
我拿出我们曾经的婚约合同找他对质,他却和白月光联手,诬告我伪造合同。
他派人砸了我的出租屋,把我唯一的积蓄全部抢走,甚至将我患癌的母亲赶出医院。
我报案,律师却告诉我:“他是纳税大户,没人敢接你的案子。
”男友更是放出狠话:“我要让你在海市活不下去。
”望着在街头咳血的母亲,我从贴身的口袋里,摸出父亲用命换来的一等功军功章,跪在了军区大院门口。
“首长,我爸爸保家卫国,他的妻女却受尽欺凌。
这枚军功章,能。
...
2我从记者们的围堵中挣脱出来,像个疯子一样在深夜的街头狂奔。
高跟鞋磨破了脚跟,鲜血渗透袜子,我却感觉不到疼。
只有一个念头支撑着我——回家。
回到我们共同租住的公寓。
站在熟悉的门前,我颤抖着掏出钥匙,却发现怎么也插不进锁孔。
我用力转动,钥匙在锁孔里卡得死死的。
“怎么回事?”我慌了,拼命地捅着锁孔。
“别敲了!”楼上传来不耐烦的声音,邻居探出头来,“今天下午就有人来换锁了,说房主换人了。
你还在这里干什么?”房主换人了?我的腿一软,差点跌坐在地。
这里是我住了三年的家,我亲手布置的每一个角落,我和赵天浩无数个甜蜜夜晚的见证者。
“我的东西呢?”我声音嘶哑。
“垃圾桶那边。
”邻居指了指楼道角落,不屑地关上了门。
我转身看去,几个黑色垃圾袋静静地堆在那里。
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用了多年的行李箱。
我扑过去,疯狂地撕开垃。
...
3我冲进医院,脚步踉跄。
收费处的电子屏刺眼地闪着一连串数字,每一个都像利刃般扎进我的心脏。
我颤抖着掏出所有银行卡,一张张刷过。
余额显示让我绝望——加起来连一天药费都不够。
“林小姐。
”护士长叫住我,脸色冷淡,“赵先生今早亲自打来电话,终止了对您母亲的所有费用支付,并撤销了VIP医疗赞助。
”我的大脑嗡嗡作响。
赵天浩不只是拿走了我的钱,他还要断了妈妈最后的生路。
我冲向病房。
妈妈已经不在原来的单人病房里了,我疯狂地找着,最后在走廊尽头的角落找到她。
一张临时加床,周围全是嘈杂的声音和来往的病人。
妈妈躺在那里,脸色惨白,呼吸急促。
“妈…”我扑到床边。
她艰难地转过头,虚弱地握住我的手:“浩浩是不是公司太忙了?他答应的手术费…”我的眼泪瞬间涌出来。
妈妈还在为那个畜生找借口。
“没事,妈妈,他很快就会来的。
”我。
...
4我赶回公寓楼下,清洁工正在往垃圾车里装着什么。
那些被扔出来的行李箱,正一个个被丢进车里。
“等等!”我疯了一样冲过去,“那些是我的东西!”清洁工愣了一下,指着垃圾车:“小姑娘,这些都是要拉走处理的。
”我不顾一切地钻进垃圾车里,翻找着那些破烂的行李。
周围的人开始指指点点,有人拿出手机拍摄。
“这女的疯了吧?”“在垃圾车里找什么呢?”我只想找到那本旧书。
终于,在一堆衣服下面,我摸到了熟悉的硬壳。
《飘》,那本我大学时最爱的小说。
我颤抖着翻开书页,取出一个U盘,插,进手机。
系统提示:“检测到外接存储设备。
”我点开文件夹。
录音文件在!合同扫描件在!所有的证据都完好无损!短暂的狂喜过后,我冷静下来。
我要找一个有影响力的律师,为我伸张正义,救我***命。
我攥着U盘,直奔海市最有名的“正义律师事务所”。
前台小。
...
5我去市******侦查支队报案,接待我的是个中年警官。
我把所有证据摆在他面前,从***病情说起,到赵天浩的欺骗,再到那段致命的录音。
他连头都没抬,只是在桌上敲着笔。
“说完了?”“警官,您看这些证据,他明明就是诈骗!”他终于抬起头,眼中满是不屑:“小姑娘,情侣分手后闹财产分割,这是民事纠纷,不归我们管。
去******吧。
”我的心往下沉:“不是的,您听听这个录音…”“这种电子录音和扫描件,要经过复杂鉴定,谁知道是不是你伪造的?”他挥挥手,显然不耐烦了,“我们没空处理这种家务事。
”血液涌上脑门。
家务事?“警官,这不是家务事!他骗走了我妈的救命钱!”“谈恋爱要擦亮眼睛,别总想着靠男人。
”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“现在闹成这样,难看的还是你自己。
”我浑身冰冷。
受害者有罪论?就在我想继续争辩时,办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