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你还拥有什么?千金大**的身份?宠你入骨的家人?还是那张常青藤的文凭?”听到最后两个字,我猛地看向他,目眦欲裂:“你动了我的文凭?!”“若不是傅家这些年砸钱堆资源,你能进常青藤?简直笑话!”秦砚冷笑,“我已经提交申请,证明你这些年的论文全是安欣代笔,学校也同意把你的学历还给欣欣了。
”“你现在一无所有,识相就留在傅家,给欣欣生下续命的孩子!”大**的身份我不在乎,家人的疼爱我也能舍弃,可那张文凭是我熬了无数个通宵练口语、啃文献才攥在手里的,那是我自己一分一毫实打实拼来的!更是我哪天逃离傅家后,能堂堂正正养活自己的最大底气!我终于绷不住,疯了似的尖叫:“离婚!秦砚你这个畜生!我要跟你离婚!”见我这般癫狂,秦砚扬手就将一针镇定剂扎进我脖颈。
“你做梦!能救欣欣的孩子一天生不下来,你就一天别想。
...
安欣跟着后面小声乞求:“秦哥哥,你别对姐姐这么凶,她刚失去孩子情绪激动也是正常的。
”秦砚温柔地朝她笑了笑:“你身子不好,快回去歇着。
我只是要带她去见一个她早就该见的人。
”车子缓缓驶离别墅,透过后视镜,我恍惚看见了安欣眼底得逞的笑意。
车子最终停在一栋破败的筒子楼前,楼道里弥漫着廉价酒精和霉味。
他将我丢了进去,有个流浪汉似的男人正瘫在地上啃着剩馒头。
他在看见我时眼里闪过一丝贪婪,又在触到秦砚冰冷的眼神后迅速低下头。
“欣欣在这种地方都能长成品性纯良的姑娘,你呢?一肚子坏水!就在这里好好学乖!”他呵斥完我,还不忘一把抓起赌鬼的衣领,强硬警告。
“赌鬼!放干净点你的眼睛!她是我的妻子!你要是越过底线,我就把你的脏手剁下来喂鱼!”听到屋外汽车声渐渐远去,方才还唯唯诺诺的男人立马露出了邪笑。
他摇摇晃晃站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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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我不肯停下,他猛地攥紧拳头,一记重拳击在了我太阳穴上。
将我砸晕后,他便哼着小曲将铁链扣在我脚踝上,另一端死死锁在了床脚。
往后一个月,这男人一喝醉就会对我拳打脚踢,骂我是丧门星。
清醒时便逼着我去捡垃圾换酒钱,稍有不从便是更狠的打骂。
4我本以为他已经烂的彻底无所畏惧。
直到那天,讨债的人踹开房门,他被吓得魂飞魄散。
这时,瞥见蜷缩在墙角的我,他眼珠一转,竟将我拽出来扔到了他们面前。
“这丫头……这丫头能抵债!你们想怎么玩她都行!”为首的讨债人冷笑一声:“一个不知道来路的女人就想抵债?你个死赌鬼想的可真美,你那个闺女跑哪去了!”他赔着笑:“这个就是我亲闺女,当初医院里抱错了。
我的债,她帮我还也是一样的。
”这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,就开始粗暴地撕扯起我的衣服。
我疯了一样挣扎躲闪,混乱中,那赌鬼的手机“啪”地。
...
“解开。
”我只说两个字,声音平静得不像刚从鬼门关爬回来。
他抖得更厉害了,却不敢违抗,哆哆嗦嗦摸出钥匙打开了锁。
眼见我推开门跑了出去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