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嫁入定北侯府冲喜那天,新郎没来。
偌大的喜房,红烛高烧,映着我一身嫁衣,艳得像血。
隔壁院里,是我那素未谋面的病秧子丈夫,一声高过一声的咳,每一下都像锥子扎在我心上。
深夜,一身玄色劲装的大伯哥,定北侯府的长子,当今圣上亲封的镇北大将军——肖珏,端着一碗漆黑的药,推门而入。
他身形高大,带着一身未散的杀伐气,眉眼冷得像冰。
他将药碗重重搁在桌上,声音没有一丝温度:“他今晚犯病,过不来。
这是安神的汤药,你喝了早些睡。
”我起身行礼,不敢看他。
他却没走,在房中踱步,最后停在我面前。
阴影将我完全笼罩。
我以为他要说什么训诫之言,却不料他俯下身,滚烫的酒气喷在我耳廓,那双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手,此刻却掐住了我的腰。
力道之大,仿佛要将我捏碎。
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淬了毒的砂纸,在寂静的夜里,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疯劲。
“他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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