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手感,啧啧,真滑,真嫩啊!”江浩粗糙的大手在怀中娇躯上游走。
感受着丝绸般的肌肤触感,不由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嘴角咧开一个猥琐的弧度。
“嗯,别……疼……”怀里的女人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,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,从樱桃小口中溢出一声带着痛楚的嘤咛。
这声音像小猫爪子似的挠在人心上,却让江浩猛地皱紧了眉头。
“不对劲啊……”他在心里嘀咕,手指无意识地掐紧了女人的肩膀。
“老子花大价钱点的岛国赫赫有名的老师,怎么突然会说中文了?”“这发音还他妈是标准的普通话!”一股无名火“噌”地窜上心头,他咬牙切齿地想。
“**,这帮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人,做生意也太不讲究了!”“老子冒着风险偷渡过来,就为了体验原汁原味的东瀛风情,结果给我整了个国产山寨货?”“这他妈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吗!”“操!必须找他们退钱!”想到这儿,江浩怒。
...
当然,整件事情都在张富贵的掌控之中。
他不会给江浩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!沈冰冰这女大学生,自己还没碰过呢,怎么能便宜别人?上一世,江浩就是被算计的死死的!被捉奸在床,交出了工人的位置!为了生计,无奈去种地,又赶上暴雨倾盆,麦子全都毁了。
想去镇子里打拼,可碰巧遇到了成婚后的张富贵和沈冰冰。
沈冰冰对江浩那是一个恨啊,毁了她的名声不说,更是毁了她的前途!在上面混,任何一个污点,都有可能被无限放大!所以,沈冰冰只能退出官场,当一个女老师。
还得嫁给张富贵这个农村刺头……可以说,未来的人生,是一片灰暗。
而这一切,都因为江浩所赐!张富贵自然不会放过替娇妻出头的机会,他动用这几年在镇子里积攒的人脉。
把江浩揍了一顿,扔到火车铁轨上,让他被火车轧死!正好让当年的事情,死无对证!幸好,天不亡江浩。
那天来的是一艘运货的。
...
江浩一边走,还一边系着裤腰带,额头上还带着汗珠。
一看刚刚就做了剧烈运动!张富贵攥紧手里的石头,气势汹汹地冲过来,喷着唾沫星子吼道:“江浩,沈冰冰呢?”“沈冰冰?你自己的未婚妻,你不知道在哪,来问我?”江浩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,慢条斯理地在指尖转动。
那个时候,农村的烟都是自家种的烟草,用旧报纸或者白纸卷起来的。
江浩拿出一个掉了漆的火柴盒,“滋啦”一划,火柴立刻窜出一簇明火,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。
他凑近火苗点燃烟,深深地吸了一口,然后吐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烟圈,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“你……”张富贵被问得哑口无言,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父亲,那张胖脸上写满了无措。
“没用的东西!”村长在心里暗骂一声。
他小眼睛滴溜溜乱转,突然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,躬下身子,腆着脸笑道。
“江浩啊,情况是这样的。
”“你。
...
想到这,村长和张富贵父子俩开始搜江浩的家。
说是搜,其实真没啥地方。
床都是土炕,实心的,床下不可能**。
衣柜也没有,厨房除了一口装满水的大缸以外,就是些锅炉煤灶。
属于是那种一眼望去,就看了个七七八八。
搜一圈,别说沈冰冰这个大活人了,连一只蟑螂都看不见!“一个大活人……怎么可能凭空没了?!”张贵生猛地一拳砸在墙上,指节生疼!却压不住他胸腔里翻涌的焦躁。
他咬着牙,腮帮子绷得紧紧的,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儿。
“100块钱啊。
”村长嗓音沙哑。
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兜里仅剩的几张皱巴巴的票子,脸上的皱纹更深了……突然,两人的目光同时盯在了过道那口漆黑的棺材上!江浩他爹的棺材!棺材上蒙着一层薄灰,白布幔垂落,在阴冷的穿堂风里轻轻晃动,像某种无声的警告。
张富贵眼神一厉,大步上前,手掌重重拍在棺材盖上,震得灰尘簌簌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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