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轻一点。
”江依月娇喘道:“这都第三次了!”“你讨厌死啦!”楚峰满眼宠溺,半小时以后,他仰面躺在宽大的床上,胸口还在剧烈起伏。
不是他好涩,是妻子太诱人。
楚峰侧头看向身旁的新婚妻子江依月,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,几缕湿发黏在额前,更添几分妩媚。
"老公..."江依月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,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。
楚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:"怎么,又想了?"江依月白了楚峰一眼“坏人!”“老公,我想……”她目光闪烁,欲言又止。
楚峰注意到妻子的异样,"宝贝,怎么了?有心事?"“也不是什么大事啦!”江依月软软开口,“我说出来,你千万不要生气。
江依月坐起身来,丝绸被单从她身上滑落,露出完美的曲线。
"老公,你快点答应我,一定不生气,要不人家不敢说啦!"楚峰他从未见过妻子如此严肃的表情,问:“小月,只要你不。
...
江依月推开酒店房门时,手指还在微微发抖。
门卡在她手中滑了一下,差点掉在地上,她深吸一口气,用力将门关上。
豪华套房的冷气开得很足,她**的手臂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。
这间位于二十八层的房间视野极好,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,车流如同发光的河流在楼宇间蜿蜒。
江依月没有心情欣赏这些,她将手提包随手扔在床上,整个人瘫倒在沙发里。
"为什么...为什么老公就是不能理解..."她喃喃自语,声音哽咽。
沙发是真皮的,冰凉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连衣裙渗入她的肌肤。
江依月蜷缩起身体,双臂环抱住膝盖,像胎儿在母体中的姿势。
这个动作让她感到一丝安全感,可很快,那股熟悉的酸涩又从胸口涌上来,堵在喉咙里,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
泪水无声地滑落。
她抬手去擦,却发现越擦越多。
精致的妆容很快被泪水冲花,眼线晕染开来。
自己一定很狼狈,可。
...
清晨!楚峰坐在床边,手里捏着那份连夜赶出来的离婚协议书。
纸张边缘被他无意识***得卷曲发皱,他拨通了江依月的电话。
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6:23,他已经等不及了。
江依月是想一条道走到黑,这样的耻辱是个男人就无法接受。
电话接通的那一刻,他能听到江依月在另一头,翻身时床单摩擦的声音。
"老公!"江依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。
"不要叫我老公,你不配。
"楚峰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,"赶紧滚回来?""老公,你怎么这样霸道?昨晚让我滚出去,今早又让我滚回来?"江依月没好气说。
楚峰盯着手中那份协议,"我已经写好离婚协议了。
你回来签字,我们今天就去民政局离婚。
"电话那头安静了,静得楚峰以为信号断了。
然后他听到江依月急促的呼吸声。
"你疯了吗?"江依月的声音陡然拔高,"不就是给赵伯伯生个孩子吗?你想了一晚上,还没。
...
楚峰推开家门时,屋内飘来一阵熟悉的饭菜香气。
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——玉米排骨汤、西红柿炒蛋、大闸蟹和***,都是他爱吃的。
阳台的玻璃门半开着,江依月背对着客厅站在那里,手机贴在耳边,声音压得很低。
楚峰走到阳台边,江依月转身看到丈夫,明显愣了一下,然后迅速对着手机说了句"先这样"就挂断了电话。
她转身时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,可楚峰捕捉到了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。
"老公,今天回来怎么这样晚?"江依月快步从阳台走回客厅,顺手将手机塞进了家居服口袋,"菜都快凉了,我再去热一下。
"楚峰站在原地没动,眼睛盯着妻子放手机的那个口袋,"刚才跟谁打电话?"江依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,随即若无其事地走向餐桌:"公司的事,我今天没有上班,请了一天假。
""是不是赵杰?"楚峰满眼寒芒。
江依月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避开丈夫的目光: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