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,我要让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烟火。
”紧接着,他下令:“所有无人机,撞上去,给我把那玩意儿点了助助兴!”在我惊恐的目光中,螺旋桨割破球体,火焰吞噬了吊篮。
许曼曼娇笑起来:“哇,好美的烟花,让那两个老不死的也浪漫一回。
”吊篮急速下坠,我拼死吼道:“江瑱淮,上面的人是你亲爸妈!”......“宋清浅,你编这谎话,不先动动脑子?”“我爸妈正在瑞士雪山滑雪,你拿他们当挡箭牌,不觉得蠢吗?”电话那头,江瑱淮毫不掩饰鄙夷,背景里许曼曼的笑声刺耳:“淮哥哥,她这是黔驴技穷了,想拿叔叔阿姨压你呢。
”“以为自己嫁进江家,就能对你指手画脚了。
”许曼曼的话,像一把钥匙,精准的打开了江瑱淮暴怒的开关。
他声音陡然阴沉,对着对讲机下令:“加大功率,给我把那该死的热气球撕碎了!”轰——又一波无人机猛冲过来,锋利。
...
只能死死扒住仅剩的藤条框架。
破碎的藤条木刺深深扎进我的掌心,鲜血淋漓,疼得我眼前发黑。
婆婆吓得魂飞魄散,尖叫道:“浅浅,你的手!”我是国内顶尖的气象分析师,一双灵活的手对***作精密仪器至关重要。
我惨白着脸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:“我没事。
”婆婆哆哆嗦嗦地掏出自己的手机:“我给老张打电话,让老张派人来救我们!”可拨通电话,那头传来的,依然是江瑱淮不耐烦的声音。
婆婆对着手机撕心裂肺地大骂:“畜生!你真的要害死我们吗?快停下来!”江瑱淮不耐烦地“啧”了一声,语气敷衍:“妈,你别听宋清浅挑拨离间,”“她就是嫉妒我给曼曼过生日,又故意跟您告状呢。
”“我们好着呢,您和爸在瑞士好好玩。
”说完,他直接挂了电话。
下一秒,我的手机再次响起,江瑱淮一通咆哮:“***,你还真敢拿我爸妈当救命稻草?”“实。
...
婆婆躺在地上,痛苦地蜷缩着,脸色已经变成了青紫色。
公公目眦欲裂,挣扎着想爬起来,却被江瑱淮用另一架无人机上的高压水枪直接冲倒。
冰冷的水柱打在他身上,让他本就因气愤而僵硬的身体,更加动弹不得。
“江瑱淮!我求你,你让他们停下!”我看着命悬一线的公婆,声音都在发抖,“当年的天气预报,是暴雨预警,我劝过你们不要在海岛办派对,是你们不听!”“住口!”江瑱淮像是被踩到了尾巴,暴跳如雷,“你还敢狡辩!”“曼曼盼了那么多年的成人礼生日派对,就被你一句‘可能’下暴雨给毁了!”“你知道她有多伤心吗?!”许曼曼在他怀里拱了拱,声音甜得发腻:“淮哥哥,别跟她废话了,我等不及想看烟花了。
”“好,都听你的。
”江瑱淮的语气瞬间温柔下来,仿佛刚才的暴怒只是幻觉。
他打了个响指。
十几架无人机下方突然伸出喷火装置,对准了。
...
急救箱在空中打开,里面果然有一瓶药。
就在我松了一口气,喂了婆婆吃药后,许曼曼娇笑着按下一个按钮。
急救箱的底部突然打开,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掉了出来,精准地落在吊篮里!“啊!”婆婆惊恐地尖叫起来,那条蛇吐着信子,迅速朝我们爬来。
我下意识地将公婆护在身后,一条蛇猛地窜起,狠狠咬在我的小腿上。
蛇咬过的牙印周围皮肉迅速发黑,我的腿不自主地开始痉挛。
许曼曼的笑声更加放肆了:“淮哥哥,我听说蛇胆能治心悸,我这也是为了她好呀。
”“我们家曼曼就是心善。
”江瑱淮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。
我死死咬着牙,盯着一圈蔓延开的黑紫色蛛网状血管,知道自己中了剧毒。
忍着剧痛,我脱下外套,拼命抽打着地上的毒蛇。
吊篮本就摇摇欲坠,被我这么一折腾,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。
公公看着我惨白的脸和发黑的嘴唇,老泪纵横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。
...
“爸!抓住我!”我的胳膊瞬间脱臼,剧痛让我几乎晕厥。
可我不能放手,下面是万丈深渊,放手,他就会粉身碎骨。
我闭上眼睛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带着哭腔哀求道:“江瑱淮,我求你了,你看看他的脸!”我没想到,江瑱淮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个地步。
他非但没有停手,反而从许曼曼手中拿过一把狙击枪,瞄准我的手腕。
“闭上你的臭嘴!”他怒吼道,“我爸只有一个,他现在在瑞士享受天伦之乐!”砰——子弹带着灼热的气浪,精准地穿透了我的手腕。
剧烈的疼痛和冲击力,让我的手臂瞬间失去所有知觉。
指节一松。
公公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,坠向深不见底的山谷。
“爸——!”我撕心裂肺的哭喊,被淹没在许曼曼和江瑱淮刺耳的狂笑声中。
吊篮在坠落,火焰***着我的皮肤,发出滋滋的声响。
婆婆已经彻底昏死过去,生死未卜。
我的手腕和小腿都在流血,视线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