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世后第五年,丈夫又一次要我替他的青梅背锅一起醉驾案。
他带着捏造好的证据闯入我家,却发现里面没有半点我的身影。
无奈,他只好敲响邻居家的门。
可邻居却告诉他:“沈柔?她早就死了。
”“听说是上次那个案子的家属不满意判决结果,在她出狱当天就把她劫走了,折磨了三天三夜呢!”丈夫不肯相信,怒斥我为了逃避什么谎话都编的出来。
他怒气冲冲朝邻居大吼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收了沈柔的钱才替她说话!”“你给我告诉她,躲着没用。
三天之内要是不联系我,那个野种的抚养费我一分钱都不会再付!”可是,他不知道。
他青梅***的那个人,正是他口中那个“野种”。
......飞机刚落地,白书礼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放,就迫不及待拨通了秘书的电话,语气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:“人呢?找到了吗?”电话那头,秘书支支吾吾:“白总,我们.....。
...
白书礼从小区出来,直接开车去了陈熙的公寓。
我坐在副驾驶,看着他紧握方向盘的指节发白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。
车窗外的霓虹灯映在他脸上,明明灭灭,却照不进他那双冷冰冰的眼睛。
“书礼,你来了!”门一开,陈熙那张虚伪的脸就凑了过来。
她穿着松松垮垮的家居服,头发乱糟糟的,一副憔悴又可怜的样子。
白书礼见她这幅样子,表情瞬间软了下来。
他伸手抚上她的脸,声音温柔得不像话:“别担心,我已经在找沈柔了,她一定会替你顶罪的。
”陈熙一把抱住他,把头埋在他颈窝里,声音闷闷的:“可是......万一她不肯呢?”“她敢!”白书礼斩钉截铁地打断她,“我有的是方法逼她同意,只要有我在,谁都别想伤害你!”我飘在一旁,听着他的话,只觉得灵魂都在发颤。
是啊,在他眼里,我这种人就只配做陈熙的陪衬和血包。
我的存在,就是为她保驾护航,仅此而。
...
陈熙的案子有些急,白书礼为了她焦头烂额。
可无论他怎么找,都寻不到我的半点踪迹。
办公室里,秘书捧着文件战战兢兢地汇报:“死者家属那边突然请了个新律师,咬得很紧。
”“对方似乎掌握了关键证据,陈**的情况不太乐观......”“律师?”白书礼冷笑一声:“什么律师,我就不信拿钱搞不定。
约他出来,我亲自谈。
”他自信满满地走进咖啡厅,仿佛胜券在握。
可当他看清坐在对面的人时,脸色瞬间变了。
“傅衡?怎么是你?!”我也有些意外。
傅衡是我大学时的同学,追了我很久。
只是当时的我心里就装着一个白书礼,所以他告白了多少次,我就拒绝了多少次。
这些事白书礼也知道,因此始终对傅衡带有一丝敌意。
不过傅衡倒像是早就知道。
他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,抬眼时,嘴角带着一丝讥讽:“怎么,很意外?”白书礼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:“你什么时候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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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书礼从咖啡厅出来后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傅衡这条路走不通,他只能另想办法。
“书礼,怎么样了?”陈熙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,脸上写满担忧,眼底却藏着算计。
白书礼惊讶一瞬,随后深吸一口气摇头:“傅衡那边没戏,他铁了心要跟你死磕。
”陈熙脸色一白,立刻抓住他的手,声音发颤:“书礼,那我怎么办?我不想坐牢......”白书礼皱眉,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:“别急,我们再想办法。
”陈熙眼珠一转,突然压低声音:“书礼,沈柔不是有个女儿吗?叫......甜甜?”白书礼表情一滞:“你什么意思?”“用她来威胁沈柔,她一定会出现的!”陈熙语气笃定,“她那么疼那个野种,不可能不管她!”我在陈熙身旁,恨不得给她一巴掌!甜甜还那么小,她怎么能用一个孩子的性命要作要挟!白书礼听后,语气也有些犹豫:“可是,那只是个孩子...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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